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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不可比肩的伟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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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灰中在别的岛的产业都逛了两个了,那其他的顺便也逛一圈得了,然后直接回去和露玖汇报,也许可以收获扶桑花夸奖的贴贴,茵弗美滋滋。

巴基无所谓,能和茵弗多呆一阵子他就算不承认,那也是感觉不赖的。在东海和香克斯再联系上后那个臭红毛得意洋洋地炫耀了一把自己是怎么和茵弗玛利在北海呆了好几个月。

那肯定还是不如巴基大爷在东海帮着露玖夫人发展灰中啊。

橘子镇和可可西亚以后要联系更紧密了,又在玻璃珠岛和嘿咻熊猫谈了一笔与鱼人岛服装品牌一起出一款联名设计的生意,阿龙说什么可能珍兽岛也要圈进来,反正以后再谈。

巴基大爷把自己从名叫茵弗玛利的八爪鱼手脚里解放出来,回自己的船舱洗漱化妆。真的是自从心软陪他睡了一次觉这段时间就没用过自己的屋子,早知道弄张大点的床了。

在小的们“巴基大人!”的呼声中帅气甩一下自己的披风,然后跟摩奇说对的,茵弗今天也睡懒觉,不用做他的早饭。

在甲板上锻炼一下,吃过饭后研究一会儿新版巴基弹,检查一下巴基速递没有收到什么要紧的订单,蓝发的青年在船员们崇拜的目光下用帅气的姿势远眺着同样蔚蓝的大海,利基嗷呜嗷呜地说着什么听不懂??哦今天下午就能到他们这一圈的最后一站了。

等到中午把黏在床上的长条猫撕下来吃饭,被抓着练一会儿霸气,大概也就差不多了。也许练完了还能用这个借口喂点零食。

刚见到香克斯的时候,两个人吵架,打架,然后隔着一个位置坐在一起喝酒??这是船上的规矩??避不可避地就聊到茵弗,艾斯,露玖夫人。

“你知道吗,巴基,他哭了,他自己甚至都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他哭,我们两个哭的时候他好像也不哭的。”

香克斯趴在吧台上,脸和他那愚蠢的头发一样红,颠三倒四地念叨。

“他好瘦,比罗格镇还瘦,手指都能摸到骨头。”

他不吃饭,巴基。

茵弗玛利哭了还不让他那么惊讶,毕竟他觉得罗格镇的那场暴雨里肯定不止混了他们两个的眼泪。但是不吃饭?那个忙的要死也要让库洛卡斯给他带饭,有事没事就往嘴里塞东西的家伙不吃饭?

长了个天才医生脑子,却天天琢磨着怎么能偷懒,一边吃一边变健康的家伙不吃东西?

“别开玩笑。”

喝醉的人就不要有那么清醒认真的眼睛,混蛋。

“...他为什么不吃饭?刚解散那两年也就罢了他神出鬼没谁知道都在干嘛...”

香克斯摇摇头:“本乡说心情不好的话就容易恶心,茵弗那天说他不喜欢吐的感觉。”

心情不好就容易恶心?那得多心情不好啊,巴基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多,太多,特别是茵弗没上船之前,好像也没恶心过。

“不过他吃糖。”

巴基哼了一声:“他不是说糖是最无趣的零食?”

“啊,因为动脑子太多头痛吧,不吃东西又容易晕。”

香克斯的嘴讨厌地一开一合。

他大概喝了太多的酒,出现幻觉了。红发混蛋描述的那个人也许是报纸上开着漂亮大蜗牛的奇迹游医,但是不可能是杰克逊号上那个喜欢晒太阳打盹的家伙。

“你要是敢骗我...这次一点都不好笑,香克斯。”

“他指甲不是总是修得很好吗?因为医生?”香克斯没回答他,只是指指自己的手,“本来就没什么可以咬的,还是变得破破烂烂,会流血。”

他们没聊下去了,那天的对话在巴基愤怒地扑向香克斯,试图用装着半杯朗姆酒的杯子狠狠敲他的头时戛然而止。

只是真的见到他的时候他就信了,尽管如此他也不会去给那个红毛道歉。至少没有香克斯说得那么瘦,他说他在努力吃饭,那很好,巴基大爷现在挥挥手,东海想吃什么都能给他弄来。

今天中午吃鱼粥,巴基觉得自己大概能趁他讲那些没用的废话的时候喂进去大半碗。

这几天吃得都还不错,特别是西布罗村的事情之后。那天是他第一次见到那样的茵弗。白色的,发着光的,好像他在凝视一个另外的世界,虽然只有一瞬间。

香克斯小时候总说什么茵弗是到杰克逊号上的天使,巴基没太在乎过天使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那大概就是吧??即使在下一刻他就变回了人,稀里糊涂地说什么抱歉。

人很好,巴基不知道怎么跟天使打交道,那会让他感觉距离太远。所以他随便茵弗在他的船上和利基撒娇要卡鲁秋;随便他早上不起床睡懒觉;随便他拽着巴基非要他练霸气,呼呼哈嘿地说哥哥教你黑腕之柔;这才让他熟悉,不是香克斯嘴里那个一眨眼就会消散的虚影。

这很好。不用做什么天使圣人的,人就很好。

长条猫他巴基大爷也勉强能忍。

“嘶??痛,巴基!膝盖撞到地上了!”

“那你就赶紧站起来!吃饭了!”

巴基抱着茵弗的腋下把他往门口拖。

“赶紧的!下午就到霜月村了!”

-

今天比格道普号的午餐很好吃。粉白的鱼肉混在香浓的米粥里,每一口都带着独特的鲜香,茵弗走在岛上的时候胃里仍然暖洋洋的。虽然自己在船上是客人,但是悄悄和巴基说晚上还想吃粥之后,蓝发弟弟立马同意,也没有吐槽他晚上想吃原来杰克逊号上早上才会吃的东西。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好说话,明明拉着他一起睡觉还说什么'客人就不要指挥船长',还得要他用贿赂的。

不过巴基大爷拒绝和他牵手,真是小气,人多怎么了嘛,向整个霜月村展示他们的亲昵不好吗?

茵弗嘟着脸打量周围的瓦片屋顶与木制雕花梁柱。霜月这个独特的名字真的是...勾起一些回忆了啊。那个他们还拜访过的,堪十郎事件牵扯到的杂役家不就是和之国“白舞”的康家大名??霜月康家的姓氏吗?

而且这里的风格也很和之国呢,放在整个东海来说都很独特。如果之前茵弗觉得是巧合,看到这里的建筑和饮食风格就确定这里和和之国有联系了。

在遥远的东海?那个封闭的和之国?

巴基:“啊,好像是吧?我都忘记御田当时带我们拜访谁了。不过这里确实有一个霜月耕四郎,是道场主人。”

“诶??巴基,我??”

巴基:“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吧,米那边的事情本大爷去就行了!”

茵弗才不管他们是在大街上,拉过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巴基亲了一口就跑向远处最“和之国”的建筑。

现在是下午,能听到墙内的小孩子们练功的声音,果然就是那个霜月的道场吧?茵弗让开身子避开一个差点撞上的小男孩,礼貌地敲了敲门。

基本见到道场主人的一刻他就确定对方跟霜月康家的霜月是同族了,和服上交叉双刀的标志就是康家大名的家徽啊,当时那位严肃的先生还给他们讲述了家徽的历史什么的。

“您好,耕四郎阁下?在下游医茵弗玛利。”

耕四郎听到他的用语愣了愣,除了霜月村的大人们,很少听到“阁下”“在下”的称呼了,尤其是外面来的人,而茵弗玛利的名字他当然听说过。

“您好,茵弗玛利阁下,久仰大名,在下的确是霜月耕四郎。”

茵弗直起行礼的身子,绞尽脑汁地回想和之国都是怎么说话的来着?文绉绉的认真感,大概。

“在下曾有幸与光月御田阁下一起去过和之国,拜访'白舞'的大名霜月康家阁下,因而对您的姓氏倍感亲切,特来拜访。”

道场不大,耕四郎是剑道老师,门下还是不少学生,都拿着竹刀在练基础剑术。茵弗很久没有用过的佩刀也是一把武士刀,御田的双刀也都是名刀,所以他也勉强算是知道什么样的刀是烂的,什么样的刀是好的。那个小女孩正在认真保养的白鞘刀就很棒。

“那是小女古依娜和她出生时便为配刀的'和道一文字'。”

“您属'铃后'一脉?原来不是'白舞'。”

“啊,家父很早就离开和之国了,在下并不清楚其中明细。”

“您父亲?”

耕四郎的父亲耕三郎...眉毛再弯一点就和白胡子的胡子形状差不多了。一个严肃的老人,但是没有在意茵弗只是盘腿坐着,他自己的坐姿也很随性。倒是在一旁的耕四郎和他的妻子女儿很端正地跪坐着。

“原来如此...大概与老夫离开时变化甚小。”

茵弗:“毕竟锁国,但霜月康家阁下是颇受敬爱的大名,与光月御田阁下也亲近,在下不清楚御田阁下是否已当了将军。如他的话许会开国?”

“光月啊...老夫曾锻造出最好的一把刀'地狱大王'就是为光月家打造,至今仍没有能与之比肩的作品。”

茵弗:“原来您就是'阎魔'的锻造者,虽被称为妖,却不得不说那确实是一把名刀,在御田阁下手中能断山河,柔细水。”

耕三郎露出一点笑:“阁下倒是与老夫想法类似,老夫也认为那是一把'名刀'而不是'妖刀',以气生气之认真,何来妖?”

茵弗点头,第四次眼神略过他手中的烟斗,再次瞄了一眼那个黑发的小姑娘后,他还是开口道:“耕三郎阁下,您的晚辈仍然年幼,身处烟气之中恐对身体成长有碍,在下为医者对这些还是略有了解。”

白发马尾的老者摆摆手:“无妨,女子本身便不会强大,一点点烟气又有何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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