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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夏洛特与飞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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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也不敢惹夏洛特?佩罗斯佩罗。

“哇...这上面说如果选大哥的话就会搬到托特兰,如果是我的话就会回奥比塔拉,凭什么啊!!老子不配让这个混蛋呆在托特兰吗!”

“库库库...现在谁的票数比较高?”

“唔咿唔咿,阿曼德姐姐呢。”

“哈??昨天不还是老子吗!!佩罗斯大哥!给摩尔冈斯打电话虫吧!”

“库库库。”

茵弗训练室的房间里,新增了一面和墙差不多大的镜子,现在大大小小的夏洛特围在一起读报纸。关于他到底会和谁结婚,摩尔冈斯支持读者们通过多买报纸的方式投票。反正天天都占很大一个板块,编一些真真假假的昨日“亲密举动”然后列出当天投票结果,热热闹闹的。

BIGMOM知道了也无所谓,他要是真的这一趟结束就选一位联姻了,估计她也开心,甚至还打电话虫来问“进度如何”。

不过“名单”,也就是茵弗明面上带走的人选只有三位:佩罗斯佩罗、克力架、和阿曼德。所以摩尔冈斯在发现话题爆火之后特意亲自来电告知:下一次请多带一些,年龄大年龄小的都来一点,这样他能赚得更多。

原来...这世界上的人都这么闲的啊...还是说难得有这么大的八卦...大家都很喜欢呢?茵弗在给他们送茶点后无语略过吵吵嚷嚷的房间,回到图书室打电话虫。

给雷利报个平安,然后拜托他转告所有人就好,顺便问一下那边的近况。还有,是的,我没有要结婚。

门被敲了几下,嘉蕾特的脑袋探进来,说快要到蔓岐亚岛了。

“好的,小姐,您的兄弟姐妹们谁想去都安排好了?无人岛的话人多一点也没关系。”

如果是有城镇的岛,茵弗会带着“常驻”的某一位明晃晃地上岛“约会”,然后其他想在这个地方游玩的夏洛特们就做好伪装后自己去玩,只是人不能多。

或者他会把波比停在远处,然后让他们自己划船去,偶尔被发现也没关系,毕竟BIGMOM经常派孩子们去给她收集甜食也是正常的。

无人岛就随便他们撒欢。

夏洛特们也很珍惜这次机会,知道暴露了不仅给他们,也会给茵弗带来很大麻烦。所以每到一个岛屿之前,他们就会安排好最感兴趣的兄弟姐妹都有哪些,控制人数,互相伪装照顾,其他人就通过镜子回托特兰,如此轮流交换。

等挂掉电话虫回到训练室,已经没人在了。茵弗收拾着地上的垫子盘子,吃剩的点心和旧报纸放到一边。加了镜子显得房间很大,多了一倍空间的幻觉。如果训练的话,可以看到自己的动作?

茵弗拔出佩刀,做了一个挥刀的基础式锻炼,一边看着自己的动作是否标准。好久没用刀打架了,雷利在这里可能会像当年一样敲敲他的腿和胳膊,让他身体打直什么的。

他收起佩刀,看了自己的倒影一会儿,然后开始试着跳舞。花柳流他不太记得了,以藏只教过自己一次,但大概模仿着记忆里的漂亮武士轻声哼歌,柔腰展臂,轻旋抬腿。

果然不穿和服,手里不拿折扇的话会很傻。

他对着镜子里自己蠢蠢的样子咧咧嘴。然后在下一刻看到从里面钻出来的卡塔库栗。

???

不会被看到了吧。我的人生...居然还会有这么羞耻的时刻吗?算了、跳海去吧。

卡塔库栗看他一脸死亡的样子觉得好笑,没有说自己看他有一会儿了,很贴心地换了个话题。

“他们去玩了?”

茵弗眼神飘忽不看他,笑眯眯地回答:“啊、是。蔓岐亚是无人岛,您可以去,他们没走太久。”

卡塔库栗摇摇头,这次他来有别的目的。

自己是将星,佩罗斯大哥和克力架既然都去了,妈妈不会允许他和斯慕吉也随行的。所以他们“留在”托特兰,这也是理所当然。

因此靠着镜子坐下的时候,茵弗玛利有点尴尬地坐到他对面挠着脸道歉说不能光明正大地带他很抱歉,明明在托特兰受他照顾最多,他只是再次摇了摇头。

他没有怎么照顾他。茵弗玛利在托特兰过得并不好,尤其是每次见了妈妈之后。虽然后来他不再呕吐,但是总是会很没精神地躺在床上,也不睡觉,好像就是在试着努力呼吸。大概是能力的原因,接触霍米兹会对他带来某种影响,而它们到处都是。他不是客人,他是妈妈的囚徒。只不过牢笼的位置从蒙多尔的书里变到卡塔库栗的城堡里而已。

所以那天在小茶话会上,他说他不喜欢托特兰,他没有惊讶。

他们是海贼,这是个海贼的国家,他们本来也不需要别人的喜欢。只是身边围绕着失望委屈的弟弟妹妹的时候,卡塔库栗突然觉得,也许之前自己多照顾他一点就好了。

直到他离开,仍然是茵弗玛利在照顾夏洛特。不仅是布蕾的事,思食症,斯纳格,还有“朋友”。夏洛特只看重家人,但是弟弟妹妹们喜欢他,包括总是跟他吵架打架的克力架。哥哥姐姐也喜欢他,他们总是请他去喝茶。而他带着他们出来了,因为“他不讨厌他们”。

兄弟姐妹们在城里逛街,在无人岛探险,他们不止是为了妈妈而存在,而是为了“玩”。每一次收到接下来波比会去哪个岛的消息,托特兰的夏洛特们都会叽叽喳喳地讨论谁去。他们聊自己上一次去看到了什么,又学会了什么,喜欢哪个岛上的哪家餐馆。轮换回来的兄弟姐妹们都带着笑容,身上沾着某个岛庆典后甜腻的爆米花香气和彩色涂料,或者头发里留着一点在某片丛林里嬉戏后的枝叶。

他们讨论那三个“被带走”的兄弟姐妹,谁又和茵弗玛利做了什么“亲密举动”,是不是真的,吵起来就打电话虫,或者直接跑过去询问。他们给自己喜欢的一位买报纸投票,即使所有人都知道是假的。

他的家人很好,很快乐,很享受不用做【夏洛特】的大海。卡塔库栗爱自己的家人,即使他只能偶尔和他们去一次无人岛。但是不用杀戮,不用掠夺,他只用努力蹲下弯腰,等戚风给他戴上用野花编制的花环??他感到满足。

所以他来感谢他。所以他说:“谢谢。”

茵弗玛利看着他,轻轻地说不客气。那么轻,那么软,像一阵微风,蝴蝶振翅。

他送了他一根羽毛,“如果记得羽毛的触感,记得风吹过脸颊,记得云,记得不是果汁的海,也许您们也能记得,自己短暂地做过一只鸟。”

啊,原来如此。每一位参与了这场玩乐的夏洛特都收到了茵弗玛利的羽毛,他询问时,阿曼德脸上只是露出一个难得的,神秘的微笑。布蕾眼睛红红,说哥哥会知道的,看来现在轮到自己了。

他点点头,将它揣到口袋里。

时间快到了,他有些紧张,但是布蕾鼓励了他一百遍,说好这段时间不会让人通过镜子。所以他憋红耳朵,挠了挠脸,在茵弗玛利疑惑的歪头里小声询问:“咳、你想...吃下午茶吗,茵弗玛利?我准备了甜甜圈...和吐司。”

声音那么小,那么轻,像一只刚破壳的雏鸟。

茵弗玛利嘻嘻一笑,起身去锁上训练室的大门。

他没反应,自己拉下围巾的时候,他只是扫了一眼,说和他估计的不太一样。他没说丑,也没说帅气,就只是不在乎,忙着比划自己和巨型甜甜圈之间的大小。

“这怎么吃?可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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