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审判(1 / 2)
恶魔果实还没选定,茵弗便急匆匆地去了海下一万米。
一位喜好鱼人族奴隶的天龙人为了抢回被解放的鱼人奴隶们去了鱼人岛,被海王类攻击而遭了海难。原本曾被其奴役的鱼人们打算借机将他杀死,被乙姬王妃及时阻止。乙姬受了伤,要不是白星的哭声引起海王类暴动,险些被穆丝加鲁德射杀。
茵弗黏在桑贝尔身上,絮絮叨叨地念叨着。
“所以说您要对人类更加小心啊,您救了他不代表他就会感激您,您要真出点什么事我真的会把那家伙干掉的。”
“是的是的您跟我说过白星殿下的能力了我知道了,海王波塞冬,对她来说很危险呢。而且她好大哇,加倍可爱。”
“去玛丽乔亚?不行不行那破地方乌烟瘴气您去了能力会烧坏的,我??”
乙姬止住了他的话:“我知道,小茵弗,但是我不会有你当时那么严重的。”
乙姬听到【心声】而茵弗听到【痛苦】。她不会有机会接近关奴隶们的地方,见到的更多的会是天龙人和世界政府人员。虽然不适,但是并不会像茵弗那样整个人过载。茵弗摇摇头,反驳道:“那整片土地都被痛苦的声音泡透了,殿下,即使您不像我一样去深处,也到处都是奴隶。他们的'自动代步梯'都是地下奴隶在拉。”
桑贝尔把怀里的小鱼苗捞起来放到身旁椅子上坐下,询问他不是只能听见“活着”的东西吗?茵弗又靠在他身上,点点头,牵住人鱼妈妈的一只手。
“您知道'船精灵'的故事吗?乙姬殿下曾经给我形容'被倾注足够感情就会诞生声音'的事情。”
但是他没有听到过,所以一直认为也许自己就是听不到吧,直到玛丽乔亚。他看不到,但是跪伏在地上的瞬间就听到了,圣地所栖息的红土大陆被血染得赤红。更不要说他切实接触了那么那么多的奴隶??伤害堆积,奄奄一息,比绝症还要绝望的苦。
“那是块疾病泛滥的土地,先生,恶与恨浇灌出了只会嘶吼与哀嚎的恶精灵。”
乙姬面色苍白,大概是听到了他内心的东西,所以他努力不继续去想。桑贝尔揽在他身上的大手紧握着他的肩,捏得稍微有点痛。
“总之我不建议您去圣地,把那个居然也姓堂吉诃德的天龙人送到香波地就行。”
他问多弗朗明哥了,大概就是旁系亲属这样。除了丝毫的血缘,他们没什么关系。不过茵弗看穆丝加鲁德的身高,怎么也没想明白那俩兄弟到底怎么长得那么高。
乙姬捏捏他的手:“我也想借此机会,要到同意将鱼人岛迁移陆地的文书。”
茵弗摇头:“鱼人岛不需要迁移到陆地,殿下,您的很多很多子民们都已经在陆地上生活了。东海就是最好的例子。”
多年的平和相处,为了灰中的发展共同努力,鱼人族在东海已经是和人类和平共处,共同在太阳下生活的典范。其他几个海域,包括奥比塔拉,也都有类似如此的影子。
“您想让他们去真正的太阳下生活,不代表就要将整个鱼人岛搬上去。很多鱼人族仍然喜欢海底,只是偶尔能上去转转便足够满足了不是吗?海底可以生活的地方仅此一处,陆地上有很多。”
经过鱼人岛这些年在经济贸易和军事力量等方面的发展下,事态好了很多,有了海军和舆论方面的支持,民众们也在对他们改观。但天龙人仍然喜欢鱼人族奴隶,所以危险仍然存在,还是会有很多人冒着各种风险去抓捕他们。奥比塔拉因此而解决掉的人贩团伙名单列得很长。
而且还有方舟诺亚,他一直不知道那么大的一艘船是做什么用的,如何行驶。还有...
“对了殿下,鱼人岛的那块红色历史正文去哪了?”
“...小茵弗,'罗杰海贼团是鱼人岛永远的贵客'。”
迷惑地眨眨眼,他看向身旁高大的鱼人先生。
乙姬还是去了圣地。她的能力和茵弗的不一样的重要一点在与于她的就是纯粹的见闻色,而茵弗则只是和见闻色挂钩而已,对他来说更像是扩音器一样。他没法关掉自己的能力,但是就像见闻色是可以随时开启关闭的一项技能。乙姬可以选择不去听【玛丽乔亚】。
他们二人永远都是这样,长时间的讨论,一方补足另一方所看不见的角度。鱼人岛不会完全迁移到陆地上,但是乙姬会申请世界政府允许他们在海面上的某座岛屿建立隶属鱼人岛的“小鱼人岛”。等王子们再长大些,便可以做小鱼人岛的管理建设者了。
还需要时间,但是见到切实希望的乙姬充满了干劲,鲜艳的唇在茵弗脸上留下大量红印后,吩咐御厨晚宴给他做新鲜的大扇贝。
他不会跟着她去玛丽乔亚,即使他担心。汤姆的审判日快到了,他得提前一阵子去七水之都。
“是的,所以下一次去艾尔巴夫拜访时请带上布蕾联通的镜子,我要去看长辈...布琳小小姐问山治小先生什么时候下一次拜访?啊...等我回去吧。”
偶尔带着山治和哲普去托特兰偷学甜点烘焙,他倒是交到朋友了。三眼族的小女孩,不过第三只眼是正常水平方向的,而不是茵弗一开始听说时以为的纵向。布琳在询问他没有别的感想的了吗的时候回答没有,被小女孩捶了一软拳。
山治也向着她,就像个小骑士一样赶跑其他嘲笑她的小孩,还送她发夹夹起容易戳到眼睛的碎发。'要多夸女孩子漂亮的地方呀!',金发小王子这么教育他。
好吧好吧,您的眼睛即使不是纵向会发出激光的也很漂亮啦,这种事情不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吗?
然后又被捶软拳。
小女孩真难懂呀。
挂断电话虫,茵弗叹了口气。
他把额上挂着的墨镜滑到鼻梁上,对无奈看着他的桑贝尔做了个鬼脸。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茵弗医生。”
“确实好久不见了,大蓝,当时让您们担心了。”
甚平摇摇头,真挚地拍拍这个让他无比尊敬的朋友。二人也相识十几年了,有些话不用多说。
新一批的孩子们早就成长起来,以截然不同的方式。他现在在早就不像曾经那样需要做的那么多了。
“所以您想跟我走?”
旁边的泰格笑笑:“被你救下的很多同胞都想跟你走,还有一部分去了阿龙那里。”
一直跟着他旅行的只有泰格,要加上甚平吗?感觉也不错啊。
“他们怎么知道是我?要是我的伪装那么容易就能被认出来可是会有大麻烦。”
有点不好意思的甚平挠挠脸:“是我说漏嘴了,当时询问的时候...”
不过他不可能都带着,这些受了伤害的人对人类的观感更为复杂。能有一部分去阿龙那边愿意试着和人类继续和平共处他都很惊讶了。愿意跟着他,不代表愿意接受其他人。难办啊。
茵弗吃了口扇贝。
“他们身上的印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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