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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将军旧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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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遐郡主真好坑品,陆美起头的公案,她还特地来告诉他后头是什么故事。

“送个米看到打架,打个架群殴衙役,衙个役吐出旧案,北个疆犁了遍地。”

这话当然不是郡主说的,这是陆美。他做诗向来朴实、写实。

寥寥数语,它还硬押韵。

可送至南方,配三尺五寸琵琶、子中老缠丝弦,唱为莲花落。

谢遐一笑,陆真儿子好玩。

她对陆真儿子,倒多出几分照顾耐心,又道:“现下已翻出的名录,就牵扯出了一个边城武官。”

与地方官吏勾结。

这武官虽然是武官,却不算谢遐麾下,分管本地防务治安,年老日深,不需调动的。他做武官,和谢营也有往来,休沐喝酒,平日交接,既有兵械修补挪库等零碎关联,又自诩同为武夫,也算混个脸熟。

退役兵将哪个有后台,哪个没有,他也听说个一二。

如何盘剥,如何换派闲差肥差,如何等人上门疏通,哪几个又不怕其寻麻烦,此等好事,他与当职员吏很做得来。

那些买了人口的地方,官府登记造籍,自是渎职,却也有人胆小先多问一句,便在这样人处问过消息。

是铁板是豆腐,是豆腐就给它登上。

当然,也有蠢出生天,管它铁不铁板;或者穷凶极恶,不如做到底将铁板灭口的老手。

这武官缺德,捉出来时,却道他有什么什么功绩,又牵扯到许多官吏,一发引用全身。

“那班幕僚见天劝看全局,生恐我轻易扰动边城布局。”

这也是为何她要另寻帮手的因由之一。

趋炎附势,故唤作客,身在营中,倒有政客之姿。

然而谢遐岂是那等囿于情面之人。

她素来刀下寒霜无惧,心中格品清晰。

雀鸟岂能嘁喳鸿鹄,蝼蚁何以啃噬巨木。

只是为了证明在这个世界上,公平正义比假大空的布局全局重要。

就得做些事来。比如干掉一个缺德边将。

陆小弟替她倒茶,几人满杯一碰。

在座或冷或热,都是不怕将此事捅到底的。

心照不宣。

“你上次助的那人,占墙占地那桩事。”谢遐朝陆美道,“隶卒苍头之微小,又之油滑,这桩纷争纠缠黏腻,夹杂地痞流氓,便有人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也不知郡主的身份,去哪里听到的闲话。

陆美捧杯抬头,暖黄冬衣软毛间裹的,还是年轻明澈目光。“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巧了姨姨,这个题我是做过的??”他眼睛一亮,笑道,“帮主与我有回舟中趁月论道,说过这个,她道,若人人如此想,岂非君子处处受气、小人无所顾忌,天下岂有这样的道理?”

谢遐哦一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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