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清吻?寒风冷骨不冷心(2 / 2)
陆抒珩被被子裹得不舒坦,更何况上面还有个人。
“想听好话就起来,我多的是好话。”陆抒珩道。
霍弃罹道:“不想听了。除去那句好哥哥,你还会叫我什么。”
陆抒珩道:“嫌烦了?得寸进尺?”
陆抒珩手上边用劲,边观察着他表情。
霍弃罹隔着条被子止住那只不安分的手,隐忍的十分痛苦。
“松手。”霍弃罹道:“要是想让我办/你,那就继续攥着。”
忽得,命/gen/子处一松力,霍弃罹整个人的窒息感都缓解一二。
霍弃罹翻身下去,陆抒珩趁机又是一脚,扑通一身,霍弃罹直接翻下了床,扬起一片土灰。
“艹。”霍弃罹暗骂。
这都不知道被踹多少回了,这厮每次都用了七八成力踹他。
霍弃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合着月色,霍弃罹才能看清楚陆抒珩的动静,他正拢着被子坐起来,看他笑话。
寒风从窗户缝里钻了进来,呼呼直叫。陆抒珩怕冷,又把被子往身上拢了拢。
霍弃罹可算发现,陆抒珩就是刺猬。无论怎样都能刺你。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兔子,不是吗。
‘唰??’地声,霍弃罹把被子一掀,就算陆抒珩反应活来用力扯着也没用。被子在霍弃罹手里被卷成一团,扔到角落。随后一弯腰,把床里那人给拽了出来。陆抒珩抵不过他,忍不住惊呼一声,便被抱了起来。
“霍弃罹!”这声是有点怒气的。
霍弃罹抱着他,转身向外走去。一拉开门,风便更汹涌地刮了进来,冲击着。这时,男人的胸膛无异于是最暖和的。
陆抒珩扒着门框,不愿出去。霍弃罹硬把手指给一个一个扣下来。
陆抒珩缩在霍弃罹怀里,边感受着暖和边受着寒冷。陆抒珩一落地,便抬步往里走。霍弃罹伸手拦着,就是不让人进去。
“好哥哥。”陆抒珩喊道。
霍弃罹一笑:“呦。知道软了?刚攥我老二可是硬气地很。”
陆抒珩,也跟着莞尔一笑,道:“哥哥大人有大量。”
“得。”霍弃罹受不住这套:“我没大量。”
陆抒珩欺身而上,贴着他。霍弃罹也双臂禁锢着陆抒珩的细腰。
“哥哥,时候不早了。再不歇息,我头就该痛了。”
霍弃罹明知是慌,却仍接了下去:“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
陆抒珩抬脚踩在霍弃罹脚上,霍弃罹拦腰将人抱起,陆抒珩便顺势趴在他身上。只听霍弃罹边走边道:“那就痛吧。我该挺想看你头痛欲裂的样子,估计也是一幅美人图。”
经过场闹剧,两人出奇地友好,竟又扯开了话题聊天。
“陆抒珩。”
这是霍弃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之前不是状元郎,就是陆三公子相称。总是个代称,没有名字般有韵味。
状元郎天下皆有,陆三公子天下也皆是。可唯独陆抒珩,这三个字,才是对他本人真真实实的称呼。
天下陆抒珩仅此一个。
“嗯?”陆抒珩问。
“不怎么,就是叫叫你。”
陆抒珩直道无趣。
霍弃罹道:“给我讲讲你们这习俗,我听听那些跟我们有什么差异。”
陆抒珩道:“都是一个祖宗,能有什么差异?”
“有。”霍弃罹道,“虽一个祖宗,传下来的文化也一样。但世世代代统领者不同,一些根子上的东西也跟着改变了。”
陆抒珩道:“这我晓得,但左右差距不会太大。比如年节,便是同日。”
“马上就快到了。”霍弃罹道。
“嗯。”陆抒珩应了下,又拢了拢薄被:“年节之后就真真正正开春回暖了。”
“希望我回去么?”
霍弃罹突然的一句,惹得陆抒珩忍不住多看他几眼:“脑子抽了?”
霍弃罹低头笑两声,把人往怀里一拢,又给人盖了盖被。霍弃罹压住扑腾两下那人,解释道:“别动,不是冷么?现在暖和许多了吧?”
怀里那人没有动静,呼吸也渐渐平稳。
霍弃罹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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