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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落雪?吉霜瑞雪兆丰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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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一众将领也发现端倪。

不论是计谋还是作战计划方面,敌方不可能预判他们的行为。但一次,两次,三次。

说明这不是巧合。

商讨过后,仍是不知所以然。众人忙于撇清自己的关系。

商讨过后,陆抒珩向庄忠良讨了杯茶喝。

庄忠良拿自己以前爱喝的茶来招待他。

其实军营里喝的都是烈酒,庄忠良也是。不过是之前留京时爱喝茶,后来来这,就喜欢喝酒。

因此茶叶,也是庄忠良翻了好久,才从犄角旮旯里翻了出来,给它泡上。

陆抒珩看他动作,问了句:“能喝吗?”

庄忠良正专心泡着茶,听他这发问,便抬头看了眼他:“能。怎么不能。这是我离开瑞临特地随身带的。”

“将军不是不爱喝茶吗?”

陆抒珩是懂茶的人,一看茶叶都能知道是什么种类的。这种,一看就是精挑细选的。

庄忠良道:“是不爱。不过偶尔思念家乡或是心中生趣,品一杯茶,也别有一番风味。”

庄忠良转头看陆抒珩:“倒是你。嗜茶如命,本将军没见过你有喝酒的时候。”

陆抒珩道:“我不爱喝酒,酒太烈,难受。倒是茶,温温和和,一口下去,整个人都舒服。”

庄忠良道:“之前我也爱喝茶,后来喜欢喝酒了。”

庄忠良眼底悲伤一闪而过。

他道:“这茶在你们这懂行的,只能凑合凑合。监军莫要嫌弃。”

陆抒珩道:“怎么会。喝将军杯茶,怎么会嫌弃。”

外头风雪正盛。

营内的帘帐被掀开,进了个人,那人脱去盔甲,只穿个寻常衣袍,也是魁梧的身材,在门口跺跺脚,抖抖身上的落雪,走了过来。

“和叔。”

和兢哎了声,也拉个凳子坐下。庄忠良递给他杯热酒。

刚烫的,还有点热。和兢把它捧在手心里捂着。

“越到年跟,这越怪。外头的天,说变就变。”和兢闲来无事聊了起来。

陆抒珩道:“可能是瑞雪兆丰年,这话能吉利点,都爱听。”

“希望吧。老天保佑。”庄忠良一眼望过去道。

陆抒珩感受手里茶杯的温度,见还热得烫,便小心翼翼喝了一小口。

“快至春节了。咱们是不是该操办操办,热闹一点。”和兢问。

他今天就是为这事来的。

庄忠良跟着和兢也喝了口热酒:“这我倒想。不过得看京里的意思。若是愿意拨款,那我们还能吃顿好的。若不愿意,那也只能凑和。”

和兢撇撇嘴:“京里那些人太太抠了,一个个的自诩清高,跟饿虎扑食一样,只往自己腰包里送,不往自己腰包里出。估计不呛会。”

陆抒珩道:“不如试试,上书朝廷,好歹能给个答复。”

庄忠良思索片刻,觉得此计可行:“可以。”

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出了营,和兢给陆抒珩撑了把伞。

陆抒珩道:“我来。”

便接过伞,向和兢偏了偏。和兢发觉,把伞柄推了推,偏向他。

“你身上的伤刚好,别着凉。我们这粗糙身子骨经得起冻。”说着,和兢就向他展示自己完美的肌肉线条。

陆抒珩笑了,把伞偏中间,不斜不歪。

日头还早,和兢又请他往营里坐会儿。

营里因着没人,炭火早就熄了,和兢又重新给打着了。

陆抒珩就与和兢同坐在火炉旁烤着火。

火炉里的火生的正好,炉子里烤了些饼,正好熟了。

热气腾腾的,白雾乱飞。

和兢也不嫌烫,给陆抒珩撕了块。

陆抒珩接过,吃一口,道:“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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