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逢场作戏(2 / 2)
女人眼底闪过一丝狠戾,真是碍事。
没有错过女人的神色变化,独孤旬把玩着酒杯,忽地笑了起来。
心有成算的女人,总比千篇一律的柔媚女人,要可爱的多。
他拉着娘子的皓臂,一个用力。
李灵月身形踉跄,带着酒气的唇就贴了上来。
她一惊,偏头,正要挣扎,冰凉宽大的手掌,便就按住了她的侧脸。
温热的嘴唇擦过耳际,落下一片低语。
李灵月惊疑不定,推开了男人,心里唾弃,面上嗔怪道,“这还是青天白日呢。”
独孤旬眉头轻佻,坐回原处,“娘子还不知我?某人最是荒唐,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胡言乱语起来。”
“其中,或许就有娘子想听的消息,也说不定。”
李灵月咬牙,低头,作娇羞之姿,不再说话了。
男人轻笑,手臂一揽,便就把人横抱起来。
隔断的珠帘轻晃,燃着炭火的房间里,一室旖旎。
*
膳厅,一老一幼坐于堂。
小郎君端坐在椅上,背脊挺直,手持玉箸。
只见他动作如行云流水,动筷无声,咀嚼不露齿,夹菜不沾衣袖,神色平静,颇有大家之风。
独孤漠捋了捋美髯,孺子可教也,不愧他用珍馐美馔许诺。
这孩子能做到这份上,出去也能唬人了。
只是……
对吃食未免太执着,人都没来齐就动筷,难免失了礼数。
罢罢,总归是山里来的,也算是淳朴敦实,他还没开始教她人情世故,且让她松快几日。
对她这般执拗性子,可不能操之过急。
“旬儿可是动身了?”眼看着桌上的饭菜都快吃完了,这夫妻两却没到,独孤漠神色不明。
看客都不在,做戏又给谁看。
“回阿郎的话,郎君,郎君和大娘子,在……”婢女脸色通红,有些难以启齿,只低声道。
“房门紧锁,奴婢敲了好久的门,也没人回应,只,只听见,听见些奇怪的动静。”
“什么奇怪的……”说到一半,独孤漠也反应了过来,老脸一黑。
礼乐崩坏,真真是礼乐崩坏,荒唐至极。
凭旬儿的聪慧,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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