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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欲言又止后还是抿着唇没说话。

陈枭则一语不发,自顾自地将行李一一搬上楼,陈康年在旁看了几分钟后,犹豫地伸手想要替他帮忙提个行李箱。

但陈枭却先一步抓住拉杆,把箱子挪到了身后。

伸出的手悬在半空,陈康年被他这反应整得愣住。

“我自己来吧。”陈枭面无表情地提起行李箱,声音很轻地说完后就上楼。

“嗯……”陈康年的手虚空握了下,然后收回。

客厅中只剩下陈康年,在听见房门声落下后,他不由叹了叹气,接着转头瞥向墙壁上挂着的那五幅山水国画。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陈康年勉强提起唇角,自言自语地说:“我确实当不好爸爸,难怪你离开那天会这么放不下……”

窗外吹进来一阵舒适凉爽的晚风,淡绿色的纱帘被陈枭捆了起来挪到侧边。

随后他就半蹲在桌子前,伸手把放在里面的一个木箱子给拖了出来。

在掀开盖子的同时,只见数不清的信封堆积在里面,陈枭缓缓伸出指尖,极为随意地挑起上层其中一封。

信中的内容他最为熟悉,熟悉到每一行每一句的内容是什么。

寂静片刻后,他又把桌上的干花玫瑰和那张照片拿了下来,然后放进箱子里。

可等了很久他都没有盖上盖子,只垂下眸子盯着那支干花不说话……

积攒了许久的情绪在泪水滴落那刻,他艰难支撑的冷静彻底溃不成军地崩塌……

在眼泪决提的时候,他终于止不住地哽咽,可内心却只能一次又一次忍下心头的苦涩和心脏带来的割裂剧痛……

最后盖子合上,所有一切不舍的回忆被封存,像做诀别,却又像在挽留……

*

高考前夕,艰苦熬夜复习的高三生已经疲惫至极,于是江云突发奇想,便撺掇着另外几个朋友,大家伙商讨着想要试试晚上喊楼,正好放松放松紧绷的心态。

但没成想,他们上课传小纸条时被谢芳梅给发现了,她看完江云那不成形的字,无语凝噎半晌后,又无奈地说:“一天到晚瞎折腾什么?卷子你又抄完了?”

一听这话,江云赶忙连连摆手:“没没没!我明天立马交!”

谢芳梅上下扫他一眼,然后将纸条收走,转身回讲台前扔下一句。

“再把今天讲的卷子抄十遍,明天中午连带着上周的一起送我办公室。”

江云顿时抱头哀嚎:“啊——”

入夜,晚自习结束后。

江云从卷子中抬起头,一脸生无可恋地说:“有时候感觉芳梅确实挺狠的……”

“怎么?”宇正合上笔盖,斜睨同桌一眼,“十遍卷子换一次处分,还不够?”

“什么处分?”江云甩着酸痛的手,累到说话的声音都虚浮。

宇正挑了挑眉:“不是说什么要喊楼?”

话音刚落,江云蓦地从桌上抬起头,表情错愕地问:“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宇正一眼扫过他手臂下压着的抄写本,“一会别吵太晚,一点回宿舍。”

说完,宇正便背着书包起身,随即迈步出走廊。

然而才走下楼梯没几分钟,很快就有一道激动的欢呼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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