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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画面时,他完全没有一点不适和负罪感,甚至觉得不够。

或许从蒋洲成杀死他父母的那一刻起,他的灵魂就种下了黑暗的种子。

“唔……”一声压抑的低吟终于忍不住从喉咙溢了出来。

奚斐然猛然回神,翻身上床,把滕时抱在了怀里。

“我帮你揉揉,乖,松开点。”

滕时痛的都有些意识不清了,下意识挣扎辗转,奚斐然从后面抱着他。

以他十三岁的身材去抓一个成年人还是有些费力,但这么多年奚斐然已经很熟练了,很快攥住滕时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立刻按住了滕时的腹部,力道适中地揉按起来。

滕时终于缓缓安静了下来。

奚斐然的揉按永远是最好的解药。

疼痛依然在,他却下意识不再抗拒,只是虚弱地把头靠在了奚斐然的怀里,微弱地呼吸着。

奚斐然揉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感觉到滕时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

他低头看向怀里,滕时双眼闭着,已经陷入了精疲力竭后的昏睡。

他的脸颊像是雪一样白,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透,人仿佛轻轻一戳就会破碎似的,脆弱感从揉皱的腹部衣衫上显露出来,虚弱得让人心疼。

但或许是因为前不久的坦诚,滕时整个人的姿态都是完全放松的,潜意识里对奚斐然没有半点防备。

奚斐然终于有机会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

视线从滕时脸上的每一处细节描摹而过,细细看过他俊美的眉眼,勾勒出鼻梁高挺的形状,扫过每一寸细腻的皮肤,最后落在了唇上。

心跳忽然有点快,奚斐然下意识收回视线,仿佛怕触碰了什么禁忌,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现在只有他自己。

胆子变得大起来,视线重新落回刚才收起的地方。

那唇的形状也很美,颜色浅淡如花瓣,刚才因为疼痛而被咬出了几处血痕,却莫名让人移不开视线。

“……唔”

一声下意识的低吟,滕时在昏睡中微微扬起修长而脆弱的脖颈,那毫不设防的姿态,如同某种尚未言明的纵容。

大胆逐渐演变为肆无忌惮,奚斐然缓缓抬起手,指尖终于忍不住落在了那柔软的唇上,那触感比想象中还要好上万倍,以至于他的身体都微微战栗了一下。

指尖向下移动,划过白皙如玉的脖颈,掠过凸起的喉结,扫过胸口,最后停在脆弱的腹部。

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奚斐然顿了顿,紧紧抱住了滕时腰,那一刻,他的心里已然获得了史无前例的满足。

“睡吧,哥。”他轻声说。

灯暗了下去,夜色漫漫,相拥为伴。

第二天滕时一早起来,奚斐然已经早早在楼下准备好了早餐。

生活一切照旧,滕时并没有把这次的三文鱼带来的小插曲放在心里,奚斐然乖巧盛粥,也什么都没提。

一周后,星云商务会所。

昏暗的房间里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沙发和地面撞来撞去,仿佛在被来回推动,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最后一声崩溃的尖叫,一切终于归为了沉寂。

台灯被打开,沙发上,只穿着上半身白衬衣的俊美年轻的男人趴坐在三十多岁容貌平平的男人的怀里喘息着,皮肤上透出精疲力竭的微红。

“还可以吗?”三十多岁的男人问,听起来有些紧张、又有些心疼,抓过沙发上的毛毯小心翼翼地围在了年轻男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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