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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越过桌子一把抓住了滕禹的手腕:“哥,别冲动。”
滕禹没动,只是死死看着他。
手下几乎能摸到滕禹脉搏处炙热的心跳,滕时忽的就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放下了,像是被泡进了温水里似的安宁。
这辈子和上辈子不一样。
上辈子他腹背受敌,和兄弟之间你死我活,这辈子,他的兄弟是家人,真正的可以托付和依靠的亲人。
“老天给了我做预知梦的能力,就是为了让我避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哥,我告诉你只是为了让你知道为什么我会针对蒋洲成,不是为了让你背上人命。”滕时拍了拍滕禹的手背,“别动不动杀人放火的,我们从来不沾这样的事情。”
滕禹侧颊绷紧,像是要把牙都咬碎,然而最终还是在滕时注视下表情缓和下来:“蒋家我会帮你盯住,你自己有分寸,这事以后再说。”
服务员恰巧在这个时候敲门,滕时:“请进。”
“先生,餐后小甜点可以现在上吗?”
“上吧,谢谢。”
几盘精致的小点心摆上来,滕禹的面色已经恢复如常,他本来也不是不冷静的人,也知道这种事情得从长计议,于是他换了一个话题,递给滕时一个草莓蛋糕:“父亲那边,你最近也小心点。飞车和传统汽车是竞争关系,滕家的汽车产业最近股价跌的厉害,父亲不会什么反应都没有的。”
这一点滕时早有预料,但是现阶段,滕仲云还不足为惧。
和大部分中年人男人一样,滕仲云最致命的缺点是自傲,就算注意到了飞车的迅猛发展,但是他的骨子里还是不相信传统汽车会被飞车彻底替代。
在他眼里,汽车行业存在了上百年,飞车不过是小打小闹,就像直升飞机一样,只有特定人群才会拥有,根本不会和汽车抢市场,热度顶多持续个几年就会消退下去。
“知道了哥,我会注意的。”滕时说。
“有事儿跟家里说,能帮的家里都会帮。”滕禹口中的家里指的就是他自己,只不过不好意思说的那么直白。
滕时看着他就笑,滕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己,心里暗暗想自己这句话是不是说的太肉麻了,他端起汤碗喝起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却忽的听到手机震了一下。
还有什么比尴尬的时候看手机更好的躲避方式吗?
滕禹立刻边喝边摸出手机,假装自己忽然很忙的样子,下一秒却直接喷了出来。
“哥哥,我家空调坏了,能过来帮我修一下吗?”
小荷一张照片直接甩了过来,但不是空调,而是自己穿着一条什么都遮不住的吊带裙坐在床上,两条大白腿微微张开,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做扇风状,修长白皙的脖颈上都是淋漓的细汗,看上去很热、略微委屈、有点无助、又很期待的样子。
“咳咳咳咳!!……”滕禹仓皇地把手机屏幕按在桌子上。
滕时关切道:“怎么了?呛到了?”
“这汤里……有胡椒粉,”滕禹好像被呛得很厉害,耳朵都红了,“刚才说到哪了?”
滕时狐疑地看着他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又看看他的手机:“你这反应很像是收到了什么有颜色的东西。”
滕禹拍案而起:“哪有!扯淡!”
与此同时,韩濯笑翻在自家床上。
手下吭哧吭哧地顺着梯子爬下来:“少爷,空调帮您弄坏了。”
“不错,值得表扬。”韩濯好不容易止住狂笑身坐起来,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
他一身纯白吊带裙,脸上画了淡妆,看上去有种又纯真又风情万种的感觉,隐约还带着些不自觉的魅惑,就连手下都有点移不开目光。
“滕禹一会儿就会过来,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别让任何人打扰我。”韩濯抓起床头的香水瓶往自己的身上又喷了两下,是淡花香,和白色裙子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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