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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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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到边上后抬手掩住满是痕迹的脖颈,朱唇嚅嗫了片刻,耳尖都透着薄红,才憋出了一个词,“混蛋……”

宿傩见他这么想骂自己,最后却只是说出了这种不痛不痒,连辱骂都称不上的词汇,顿时露出了微笑。

糟糕,他好像又兴奋起来了。

这抹笑意在黑色纹路的加持下显得有几分诡异,似是戏谑嘲弄,又似病态依恋。

神宫寺奏看见时只觉得头皮发麻,手脚冰冷,空虚的胃里翻涌起一阵不适。

他实在是接受不了别人用含着爱意的眼神看自己,直接逃离了这令人窒息反胃的现场。

在清洗时,神宫寺奏反复擦洗着被宿傩碰过的皮肤,直到薄薄的皮肤被他揉搓得泛红,里面的血仿佛都要从受到损伤的皮肤里渗出。

房间里的宿傩等了许久,才见浑身氤氲着水气的银发青年沉默地走回来。

对方在矮桌前盘坐下来,脑后的银发还带着湿气,他便主动拿来干燥毛巾擦拭,动作熟稔。

神宫寺奏背对着他捏紧了筷子,垂下眼睫默默吃完了早饭,可谓是忍辱负重。

吃完饭,头发也擦干了,宿傩将他的头发抓在一起,撩起来看掩藏在下面的雪白后颈和那抹红痣。

印在上面的红痕已经消退了不少,牙印也浅了些,但似乎有新的痕迹覆盖上去,显得凌乱不堪。

“老师,你越是想要掩盖,反而更明显了啊。”

“……”

神宫寺奏自己哪里看得到,他只是想要把残留在身上的触感洗掉而已。

没有得到回应,但看到神宫寺奏微僵的背影便解了,宿傩放下他的头发,将脖颈上的痕迹掩盖住。

虽然不会一眼看到,但至少存在。

神宫寺奏不打算留在房间里,想着继续监督人们防治疫病,刚一出门就看到宿傩把他的白马牵了过来。

“昨天它被丢在山下了,是我带回来的。”宿傩把缰绳递给神宫寺奏,像是在展示功劳。

神宫寺奏淡淡瞥他一眼,心说这事主要怪谁你还不懂吗?

伸手安抚好有点闹脾气的白马,神宫寺奏便一跃而上,绯红的衣摆飘起利落的弧度,没有和宿傩告别,头也不回地骑着马远去。

宿傩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没多久便朝另一个方向前进。

……

到了山脚下的人家住处时,神宫寺奏便看到黑发狩衣的男子在教症状轻的家属如何处照顾重症患者,内容完全是他曾经说过的方法。

神宫寺奏没有上去打断他们,然而骑着马的身影并不容易忽视,还是有人发现了他。

经过了昨天的事,人们对他只剩下满心的臣服和祈求,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离开这里。

所以这次看到他之后立马虔诚地俯身行礼,就差跪下来叩个响头了。

“……”神宫寺奏攥着缰绳的手兀自收紧,压下了立即转向离去的冲动。

察觉到身边人的动作,麻仓叶王终于转过头,一双墨黑的眼眸在看到神宫寺奏时宛如坠入了星光。

神宫寺奏偏过头,心道看什么,好好干活。

但是他也待不下去了,骑着马向更远处的人家驶去。

直到过了正午,神宫寺奏才回到宅邸。

刚一踏入院落,身体便骤然凝滞,像是被无形的手禁锢住一样。

神宫寺奏没有慌乱,平静地眨了下眼,感觉到一个人从背后贴了上来,张开双手将他拥入怀中。

视线随着身体的倾倒而微微上移,一绺黑色的长发闯入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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