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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心善亦能坏其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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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来信说让我去夔州路大宁监巫溪县,乌口村寻?族圣医仰桑骨。与她学学奇幻之术。”

祁多儿望着秋水,思索了一番问道:“蛊虫之法?”

秋水轻点了一下头,满脸欣喜,“师父没有明说,不过?族最为出名就是此法,应是八九不离十。”

楚云照回想小时候,曾见过仰桑骨,说是?族族长老桑骨尼之女。这人古灵精怪但可恶至极。总是爱将一些东西做成奇形怪状的样子让人品尝。

?族姓氏姓名与中原大不相同,中原名字普遍为姓氏在前,名字在后。而?族姓氏则是自己的名字在前,中间名为父亲的名字,最后的名字是祖父的名字。比如仰桑骨,仰为她的名字,桑是她父亲的名字,骨是她爷爷的名字。

因多日之后,秋水要独自去往巫溪,徐医师便想让秋水独自在安和堂历练一番,自己也好与酒疯子休息几日。

徐医师待秋水来了,对秋水说道:“我休息几日,安和堂事宜都交由你。青书青文你两听秋水指挥。”

徐医师继续向秋水交代说:“若遇上疑难杂症的,便让他留下。如今天寒了,来回奔波勿要加重了。张叔万不可放他回去,只可让他在这院子附近走走。”

张叔半月前在外砍柴,不幸摔下山坡被石头划破了腰腹,足足有三存长,半寸深的伤口。不幸中的万幸被安和堂附近村民发现,给他粗略包扎了一下伤口,就将他送来了。问过可愿用两个月在安和堂做事来抵医药费。

他答应后,徐医师便为其检查伤口,看他未伤到内脏,便教秋水用白酒清洗了伤口的沾染的灰尘砂石,然后使用针线将伤口处缝起。上了药再将伤口包了起来。过了几日又将之前的缝制的线拆开扯出,再用白酒清洗伤口上药包扎一次。

秋水一一记下,酒疯子在一旁喊道:“快些吧,再耽误会,就不必出门了。”

徐医师笑道:“急些什么,你这老了怎么如此急躁了,年轻时的风度都拿去泡酒了么?”

酒疯子啧了徐医师一声,又满是不屑的说道:“你少说废话,人不一定爱听。别耽误我喝酒。”

徐医师向酒疯子走去,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后,与酒疯子一起向外走去。“走走走。”

酒疯子走于徐医师之前,说道:“人教人,千次难记;事教人,一次不忘。她如此年轻,你多说也无益。她接触的事多了,便就知道了。”

徐医师将昨夜风吹断的树枝,拾起丢在一旁,“就是这些时日,天寒,少有来人。可让她历练一番。”

酒疯子也随着他拾着路上一些大的树枝,“少有人来,不一定少了麻烦。”

拾了一些木后,酒疯子问道:“怎和你出门,还当上捡柴郎了?”

难怪是不骑马出行,说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实际是诓我在这清路。

徐医师笑了几声,将手上木材向林中一抛,“前方都到大路了,就不必弄了。辛苦酒仙给安和堂清路了。”

酒疯子呸了徐医师一声。

酒疯子与徐医师两人一同在集市喝茶看戏,秋水与青书青文在药堂中配着驱寒汤。这几日都无甚病人。

张叔在火炉上烤着火,看向秋水说道“屋中炭火缺了些,我去伙房拿些来。”

秋水点头同意了,张叔去向院外拾了一些落下的树枝,扯了一旁地上的枯藤,将枯了的树枝捆在了一起,放在一旁的坡下。再回了院中的火房拿了一些柴火。

秋水问道:“张叔,你为何拿个柴火花了这许多时间?”

张叔将炭火放入火炉中,又抹了把泪说道:“我家中也有一男一女两位孙儿,年岁都与这两位小少年差不多大小。儿媳难产去了,儿子落下了山崖。家中只有我和老婆子带着一双孙儿,我在这烤火,不知他们是不是有柴煮饭。实在是担心的紧,一时着急,便在屋后伤心难过了会。”

秋水心想,张叔年纪如此操劳也是不该。想让张叔回去看他家人一趟,可又想着师父的叮嘱。便说道:“张叔,你先歇歇。你孙儿年纪还小,还需你照顾,你先在此处养好了身体才好。”

张叔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虽让乡亲给家里报了信,可还是怕家中担心。孩子还小,我那老婆子也出不得门,能否让我回去一趟看看。”

青书道:“师父既然已交代了,那我们也无法违背。”

青文也附和道:“你既然答应了师父要在此留两月,就不能回去。”

张叔叹了一口气道:“两位医师,今后需要我做些什么都好,我当牛做马皆愿。实在放心不下家里,就让我回去看上一眼也好。”

秋水思索一会,看向青书青文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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