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chapter7(2 / 2)
攥着因用力而变得皱巴巴的塑料袋子,她揉了揉眼睛,生理性的泪水自眼眶不受控制地释出。
接通视频,何俞睡眼朦胧地问季洛镜怎么了。
季洛镜靠在床头,再也忍不住了。
“怎么办,我要跟傅映洲离婚了……”
何俞似乎被这一席话从睡梦迷糊中惊醒,她揉了揉头发,诧异道:“什么?!”
季洛镜吸着鼻子,“何俞你今天怎么没上班。”
“别管我今天上不上班,”何俞好像有些抓狂,“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要离婚啊,谁提的,傅映洲?”
“是我。”季洛镜说,“我怕他跟我迂回,就说了一些重话,看他那个样子好像有点受伤,我有点不忍心。”
“如果我跟他讲因为血族和白巫的问题,他肯定会说这可以一起解决。但我实在不想让他因为白巫那边的事一直护着我,跟着我。他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何俞在镜头另一边换了个姿势,“镜子,我看你想的很通透啊,为什么哭啊,是因为舍不得吗?”
季洛镜将头埋在怀间,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准备从床头柜上扯几张纸巾过来,回身之时动作却忽然顿住了。
一块铜镜就这么静静躺在桌案上,她这几天工作忙,每天都是行色匆匆的出门,根本没有注意到梳妆台上竟然摆了一面花鸟铜镜。
她扯过几张纸巾,擦干眼泪。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拾起那块镜子。
“何俞,傅映洲把镜子留下了。”
何俞有些迷惑,“什么镜子?”
“圣战棱镜。”季洛镜说,“这面镜子是二次圣战导火索,死去的白巫身上一直带着的镜子。”
“听起来有点惊悚,”何俞说,“为什么把这面镜子留下了,是他忘记了吗?”
季洛镜不敢将异术跟这面镜子联系起来,“过年去老宅我就把镜子还给他,不管是为了什么。”
何俞感慨:“归根到底,还是白巫上层乱倒腾事。哎,真是棒打鸳鸯啊。”
“但是你也别太伤心了。你还年轻着呢,之后还有很多小白脸排着队呢。”
季洛镜坦诚道:“我哭是因为我真喜欢他。一年熟悉期,四年婚期,怎么会没有感情呢?”
何俞丢下一句恋爱脑果断挂了视频。
?????
长都进入冬季,雾霾一直经久不衰。治理了几年,没个半分成效。
季洛镜带着口罩,小手插在兜里冷得在公交车站踱着小碎步。下雪的时节快要到了,学生们也陆陆续续放了假。
几个背着书包身着统一冲锋衣的中学生在公交站的椅子上坐的整整齐齐,讨论着雾霾会不会延长假期。
季洛镜忍不住噗嗤一笑,那几个中学生齐齐看向了她。
她招着手说没事,姐姐我想起了开心的事。
这群中学生倒是让她想起了学生时代。
那时她正大二,傅映洲正在宾大读硕二。国内外的假期是错开来的,也是这样的季节,傅映洲会回国带她去长都附近的山上滑雪。
她没什么运动细胞,每天就是坐在冷板凳子上画画,对于滑雪之类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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