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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上不需要特意变化语气,锋芒毕露的劲便已无形迭出。
徐潇显然是不太理解这俩人对上气氛怎么这么奇怪,只能拍拍徐忧的肩膀,“唉,别乱来。”
徐忧确实对傅映洲的择偶目标是白巫这件事情感到奇怪。傅家血脉延续百年,一直以纯血传承,傅靖远怎么会接受自家的儿媳是白巫的?只怕是这女孩不简单,或许是掌握了某些话柄或者事情。
季洛镜与傅映洲低声耳语着一会儿晚宴结束后去哪里再吃点夜宵,全然不知眼前这位徐忧的浮想联翩。回头之时,身边的男性们已经在结交邀请周身的女伴。
虽然大学时,她的华尔兹选修成绩是班级第一,但这么多年没跳,实在有些生疏了。
乐队奏起圆舞曲,前瞻舞会悄然开始了。
傅映洲的脚步基本上能跟得上鼓点,他垂眼慢慢带动了季洛镜脚下凌乱的节奏。位置调换时,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你倒是全忘了。”
季洛镜无奈地笑了笑:“我这不是前几年很忙,不怎么参加这类还要跳舞的宴会嘛。”
转过身时,季洛镜踩到了傅映洲的脚,而傅映洲则正正好好踩到了她的裙角。
季洛镜咬着牙:“咱们要不悄悄退出去吧,怪丢人的。”
傅映洲:“……”
隔壁的徐潇早已因与妹妹徐忧没有任何默契而提前离开舞池等待晚宴。
傅映洲只好掐着点,带着季洛镜离开了舞池。其实在这样的场合,除非受过专业的训练,众人的舞姿基本没有出挑的。他不以为然,但见季洛镜脸皮实在薄得很,只能作罢。
休息室内,四下无人。
他搂住季洛镜的腰垂头亲吻,丝绸质感的手套抵着后脑勺,指尖触碰着耳后。
“你……”季洛镜好不容易才从他的怀抱中脱出,伸手从傅映洲的外套内层掏出了随身手包,拿出补妆镜和口红管。“口红都给我亲掉了。”
他的目光中带着歉意,季洛镜也只好噤声,扭出膏体擦抹着唇部。
“刚刚往这边走的时候,我好像看到楚唯然了。”将随身手包塞回内兜,季洛镜说,“希望是眼花了。”
傅映洲沉吟说:“你对那个前男友倒是挺关切的。”
“你吃什么醋呢?”季洛镜鄙夷的目光投过来,用指尖在他的胸前描画着,“真不知道你们血族心里每天都想着什么。”
“想着如何爱你,镜子。”
季洛镜的笑脸凝固在脸上,今天的傅映洲有点热情过了头,恼人的情话都不加以阻止了。
她没带腕表,手机在随身手包里,只能扒拉着傅映洲胳膊上的表盘看时间。“好像快到时间了,我们上去吧。”
傅映洲点头说:“好。”
???
晚宴的饭菜主要以法餐为主。季洛镜之前在这家酒店吃过一次类似的菜系,还行中规中矩。她忽然觉得和傅映洲讨论一会儿去吃哪家夜宵这件事,是极为明智的选择。
灯光幽暗,聚光灯映在台上,站在那里的人是全场的焦点。
傅映洲代表傅氏基金会进行了一次发言,而后就下场在季洛镜身边坐了下来。碰到基金会重要人物发言的时候,便会仰首轻拍手背视为尊重。
拍品的介绍递到了季洛镜手里,多是一些体验或是俱乐部的会员名额。翻来覆去,她只对其中的南极冰钓体验较为感兴趣。
傅映洲把加价牌和随身手包给了她,“喜欢哪个你就拍。”
本想埋头炫菜的季洛镜只能临危受命。
只是几个小时没看手机罢了,打开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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