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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chapter3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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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俞递了一只手给季洛镜,让她拽着,最起码安全感会加强一些。

四人在电梯处两两分别。

傅映洲用房卡刷开了房间,将她推进去后。又拆了一袋冻干,便将盲杖和袋子一齐递给了季洛镜。

两年,虽然无法学会熟练地辨识盲文,但盲杖的使用倒是熟练了。

团子兴奋地在盲杖边摇着尾巴绕来绕去,差点把它的女主人绊倒了。

终于是探到了椅子,季洛镜摸着椅背坐了下来。团子顺势跳到腿上来,扒拉着她的披肩。

“今天吃了三文鱼罐头,牛肉宠物餐盒和金枪鱼猫粮,冻干是零食不可以吃这么多。”季洛镜顺着猫头抚摸过脊背,“最近胖了不少。”

傅映洲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解开领带说:“喂一点就行,喂完来洗澡。”

季洛镜点点头:“我自己洗就好,你不用帮我。”

“不行,我帮你。”

???

被要求强行坐在助浴台上,只好任由着傅映洲的触摸。他的手法轻柔认真,是不带任何情|欲的。

“我不是残疾人,傅映洲。我可以自己洗的……”季洛镜僵硬地靠着瓷砖墙面,冰凉刺骨,激得人一激灵。

傅映洲用淋浴头冲了冲她身后的墙面,这样被热水打湿贴上去就不会那么冷。从进浴室后他就一言不发,瞧着那双本该温柔如月浸泉的眼睛如今变得毫无焦点、甚至表面覆上了一层雾白色的翳。

“傅先生,”季洛镜换了个称呼,“你有在听吗?”

这话让傅映洲清醒了。

“你说,我正在听。”

“我刚刚说什么了?”季洛镜问。

“你说自己不是残疾人,不需要我帮忙。”傅映洲顿了顿,“我有些生气了。”

季洛镜哦了一声。

最后一遍热水冲完,傅映洲给她吹着头发。

她的精神状态这两年一直很不好,连带着头发发尾也开始干枯分叉,发间失了光泽甚至有些发黄。他每次都会帮忙吹,很难不注意这些。食药同源,任凭营养师怎么改食谱,都无济于事。

季洛镜听见他停了吹风机开始缠电线,用指尖摸了摸自己头发,半干的状态。裹紧浴巾,摩挲着上了床。

不消一会儿,傅映洲也收拾好出了浴室。

他把团子关在了卧室外头,急得小猫在门外喵喵嚎叫地扒拉着房门。

“团子??”

傅映洲单手桎梏住她交叠的两只手腕,力道有些重,硌得骨头异常生疼。他哑声说:“它今天不能进来。”

床头点了一盏鹅黄的壁灯,季洛镜能够感受到这点光线,但这并不足以让她放下心来。

“今晚也不可以哭。”

情与恨交织在空气中,肌肤摩擦间是更深沉的侵略。唇齿相接,如同羽毛轻抚细细碎碎。

她闷哼了一声,来了句:“疼。”硬是将即出眼眶的泪水压了回去。

这两年傅映洲也很少通过直接咬她摄入血液,而是由欧阳利利用现代医学手段每个月定时抽取一些。

这让她感到极其的屈辱,像是做了什么血奴交易一样。

“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镜子。”傅映洲伏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

恍惚间,季洛镜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做出强烈的挣扎,换来的却是更痛苦的感受,钻心的痛。

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流入枕间消失不见。她最后还是哭了,哽咽稀碎,像是小猫的嘤咛。

傅映洲因为弄伤了她,提前结束了对于她来说的酷刑。在会客厅打了客房电话,送来了两管药。

重新进卧室的时候,他的妻子用被子将自己包裹了起来缩在床角,身边是躺得四仰八叉的团子。

“躺好,涂一点药。”傅映洲把团子赶下了床,欲要将她从其中剥离出来。“听话,上点药会好一些。”

鬓间的头发遮住了脸,季洛镜狼狈的样子现在他一人见。

“明天再涂好不好。”她与他商量着。

傅映洲深吸一口气,似在压抑怒意。“不行,不能拖到明天白天。”

“可是……”季洛镜循着声音,避开了傅映洲的方向,须臾之后终于从被子里出来了。

船舶上的医务室使用的药剂药效强烈,季洛镜在无边的黑暗中攥着被角。汗流浃背,额头疼得起了一层冷汗。

明天轮船会在日本停靠一天。

他还是想让季洛镜下去走一走,跟何俞一块儿或者他和她一起。

显然她这个样子已经不想跟傅映洲一块儿玩了,只好解锁了季洛镜的手机给何俞发了条语音,知会了一声。

两年前,他将季洛镜半年来与楚唯然的对话全部导了出来,作为“兴师问罪”的证据。

在多方博弈下,傅映洲保全了季洛镜,也使之开启了长达两年之久,自由被完全限制的生活。

他强迫她履行了“谎言”,在结婚协议书上签上了字重新复婚。

傅映洲的手段堪称上雷霆,在一个周内便重创了白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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