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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季洛镜洗完澡后喝刚刚好。
自她失明后,他就在家里安装了一系列方便残障人士的装置。季洛镜在家一个人洗澡或是走动,傅映洲还是非常放心的。
团子似乎是被拦截在了房间外,哼哧一声跳上燃气灶边的岛台。由于傅映洲刚刚擦洗过,小猫的脚底在着陆后还打了一个出溜,现在只能尴尬地舔毛。
“我一会儿给你冲羊奶,行不行团子。”傅映洲用沾水的手掌摸了摸团子的头,摸了一手的浮毛。这位嫁妆猫根本不需要听懂他的话,因为每次傅映洲热完他们人类喝的牛奶后,立刻就会给小猫冲羊奶。
如果细看,傅映洲覆有薄肌的小臂有些许血印子,有些较为骇人,有些看起来就是小打小闹的产物。这些都是嫁妆猫在洗澡的时候抓挠的,他懒得用自身异术去治愈,也就放着没管。
冲完羊奶后,傅映洲一手一杯牛奶回房间去了。
季洛镜已经洗好澡,穿好浴袍窝被子里刷手机了。虽然看不到短视频的内容,但听个响还是有点意思的。
傅映洲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脱了衣服也去沐浴了。两人并没有太多的话,他默不作声地进了浴室。
……
身体被捞了起来。傅映洲从浴室出来简单整理了一下,就拿走季洛镜手里的手机,揽住她的腰。
刚沐浴完的身体温度是滚烫的。贴着他,季洛镜无端地有些紧张。后背无意识的微微弓着,局促之感传达到了指尖。
自从那次邮轮受伤之后,确实有一段时日没做了。两个人一直都在避着这件事,傅映洲愧对于自己的行为对她也一直没有提起。
“伤好了没?”傅映洲的嗓音低哑得可怕,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中掺杂着来自于血族情感最底层的欲望。
季洛镜闭着眼睛垂头说:“明知故问。”
傅映洲低低地笑了一声,“对不起。”他观察着季洛镜的感受,直到指尖错出。
“呜,”季洛镜的额头紧紧贴住了他的胸膛,“别……”这一下几乎是卸了全身的气力,立刻到了任人摆布的阶段。
将腰身往上放了些,傅映洲缠着她的舌尖不放,攫取着口腔里所有的气息。
眼睛受限的情况下,外界的一切动作施加到季洛镜身上时都会带来阵阵颤栗。因为陌生,因为未知。
“疼就告诉我,不要憋着不说。”唇齿分离后,傅映洲极其认真地说,“我不想你哭。”
季洛镜搂住他的脖子,脑袋虚虚搭在傅映洲的颈窝。声音柔得醉人:“好,我答应你。”
最后一片星子消失于晴空之中,电动窗帘经过提前定时已经打开,阳光映进室内把被子罩得暖烘烘的。小鸟叽叽喳喳地,不知在哪里高唱着小曲儿。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季洛镜感觉眼前的白雾又薄了几分,甚至可以看清楚身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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