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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他是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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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韩静的忐忑,覃窈反倒十分安然,轻笑道,“没什么不好,我写字快,你不必担心。”左右她已欠阿禾许多了,债多不愁,何况还有整个秦府一起承担。

韩静放心了些,忽又迟疑地在覃窈耳边扔下,好似惊雷的一句,“那能否问问姐姐……阿禾是谁?”

韩静回想那日的情况,虽覃窈醉酒,言行无法用常理揣度,但她感觉得出,覃窈与那名叫做阿禾的人,一定十分亲密。

而过了这几日,韩静思来想去,依旧觉得整件事,尤其是皇上与福安公公的态度透着怪异。可惜那晚她哥哥死活不肯松口告诉她,甚至为了避开她连道别都省去了。

覃窈被惊雷给炸得一愣,全未想到韩静会问这个,眼神闪烁,含糊其辞,“从前在蜀州时的……一个同伴,已经分别很久了……”

韩静直觉覃窈的反应不对,待要再问时,一个绿褙子的丫鬟过来,对二人行礼道,“宴席要开始了,还请二位贵客入座。”

“好,那便入座罢。”覃窈忙不迭地告辞,对韩静笑道,“我去寻我二婶与妹妹了。”说完不待韩静回应,一阵香风似地飘走了。

之后覃窈一直与秦娇待在一块儿,韩静找不到机会询问,只得作罢。覃窈也没找到机会询问,她那只木鸭子的踪迹。

至于拜托韩静送礼的事,她已彻底打消念头,毕竟这人着实敏锐,都看出不妥来了,哪还敢再让人参与。

回程的马车上,按捺许久的赵氏终于不再压抑,烦郁地质问覃窈,“一句话都还未说呢,你为何便出言拒绝?知不知道,这李监丞是我好不容易找上的!他再不济也是七品官,模样也不错,你怎么就看不上?!”

赵氏的话语连珠炮似的,连说带斥,吓得秦娇直往马车角落里缩。她并不关心覃窈为何没看上人,只恼怒于覃窈不配合。

既然是不好的话,覃窈自然不往心里去,反倒气定神闲笑了笑,“相看这种事,不就是如此么,你看不上我,我看不上你,都有可能。二婶见多识广,又是一门主母,合该处变不惊,怎么如此不淡定?”

“我不淡定?我不淡定……”赵氏计划受挫,本就气闷,又被覃窈明褒暗贬的讽刺一番,更是怄得吐血,却又无法说出急着把覃窈嫁走、为自己女儿让路的话,只能憋在心里,快憋成内伤。

最后她实在气不过,往车壁一靠,“罢了,我也不管了!”

大不了她就先将秦媚嫁出去,至多被人非议一阵;周氏才是覃窈的母亲,覃窈许不上人家,最丢脸的该是大房和周氏,他们不急自己急什么,不就是摆烂推脱么,谁不会呢?

虽这样劝过自己一番,赵氏回到秦府时,仍是气不顺的。

此时的周氏与秦妍正在二房的一角庭院。她们会来此处,一则是因连日抄书烦闷,周氏带秦妍出门散心;二则她将难事推给赵氏,总得做做表面功夫,略表一番关心。

于是赵氏与覃窈三人进入府宅没多久,便遇到了母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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