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骑虫(1 / 2)
没有后退的路,刑水玲被迫英勇就义地爬进了滑道车。
“你很害怕?你不是卡达尔人吗?你没有坐过滑道车?”
前排主位碎嘴子发出致命三连问。
扣了三次才把身上的防护带扣好,刑水玲选择了间歇性耳聋。
只要我接收不到信号,“魔法”就攻击不到我。
旁边的艾贝瑞卡看过来,贴着刑水玲的耳际,说悄悄话地仿佛要告诉她什么秘辛。
“我魔法天赋不高,滑道车抛出滑道,我还是能把大家拉回来的。”
刑水玲:……
你是个会说话的,以后不要再说了。
“一人一个莱特币。”全员到位,守卫冲众人伸手。
奥光拿出一个小袋子,从里面摸出五个圆形金属钱币。
当面点清,守卫抬手做了个放行的手势。另一个守卫扳着滑道车后的一块手闸板,使劲往下一压,滑道车如在拉满的弓弦上,“嗖”地蹿了出去。
刑水玲这辈子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跳崖的感觉。
心在跳,魂在叫,脚趾头绷得邦邦硬。
我的老妈呀,你闺女这辈子最遗憾的,是怎么空着手来的又怎么空着手走了,除了遗憾什么都没留下。
然而“飞”了半个多小时,他们仍在滑道车上,一个小时没有尽头,一个半小时……刑水玲靠在座位上躺得很安详。
如果那刮脸揭皮的风能小一点就更好了,她还能小小的做个梦。
后座两个男人齐齐舒了口气,而后又对看一眼,默契地悄悄松开捂脸的手掌。
终于结束了,前面的眼泪把他们的脸都打麻了。
安全魔法罩外的雨都没有这么密集。
经过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滑行,坡度减缓,土地和一大片的滑道车落在视线里,他们终于到达了树下。
有守卫在这里收捡滑道车,所有人在这里下了地。
按照这个速度的车程,这怕是得跨省了。
腿打飘的下地,看到大家都很“飞天”的“扫帚”头发,刑水玲回手掏自己的。
她得到了一把没有开完屏的扇子。
周围的人拿出工具打理新“发型”,显然对这种事习以为常并处理的得心应手。
乌杰和埃弗尔三两下扒拉好头发走去了前面,奥光将护目镜推到头顶,提着手里的一捆袋子往前追。
“肚子饿了,找点东西吃吧?”
前面举了只手挥了挥。“去汤吉森那汇合。”
听声音是乌杰。
刑水玲提腿小跑,艾贝瑞卡从后面拉住她。
“他们去方便了。”然后用手指了另外一个方向。“你跟我一起,这里不适合停留。”
只有她们两个女生,刑水玲虽然不太理解艾贝瑞卡话里说不适合停留的意思,但人家是土著,自然一切听她说的算。
这里的土地倒是和刑水玲的世界没什么两样,就是路边长的植物都很陌生。
两片叶子长长直立的如高大齐腰的芦荟,触感和质感却光滑的像多肉,没有棱角和刺。
还有一种类似葱花一样的花球,比便利店商人用的遮阳伞还要大,举在三四人高的空中,绽开的紫色花朵有西瓜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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