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2 / 2）

苏兮月在二楼的同一位置望着楼下的观众们，今日来的人显然比昨日要多，整个一层除了中间铺了席子的位置，四周乃至大厅门口都还有许多站着的观众。

眼瞅着火候差不多了，苏兮月当即下令，从今日下午开始把二楼的区域也开放出来给观众落脚，同时她把第二份宣传稿发了出去，大意依旧是对自己排的这出歌舞大夸特夸，同时还拉高了月姝坊的格局，再次宣称自己是免费、面向大众的公益演出。

前来抄写稿子的小生看完都倒吸一口冷气，直呼果然人不要脸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不过苏兮月并不在乎，她当年给自家偶像控评的时候也是什么都能诌，况且当年和现在她可都是在事实的基础上诌的，只不过夸大的程度不同罢了。

虽说这么自吹自擂会遭一部分人置疑，但在广大群众中的宣传效果却是实打实的好，这点她十分自信。

下午演出结束的时候苏兮月叫了几个人到门口和眼熟的街坊邻居搭话，试图得到些有用的群众反馈，也想要有针对性地调整营销策略。

苏兮月陆续跟几个人聊过后对收到的好评十分满意，转身又逮了一位年纪略长的大娘搭话道：“孙大娘，半年多没见了吧，哎呦您这怕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瞧着满面红光呢！”

孙大娘原就住得离月姝坊近，年前也一直跟这边有些简单的钱货往来，后来月姝坊没落才慢慢远了的，眼下许是听着些风声，这才第二天便来亲自瞧了个清楚。

她出来这刻恰好遇着苏兮月，二人又似往日一般熟络地聊了起来，“兮月啊，我这算什么，不过是过年养了些膘出来！我看你倒像是要干一番大事，这月姝坊未来不可估量啊！”

苏兮月客气地笑了笑，十分熟络地挽上了孙大娘的胳膊，继续道：“哪里哪里，我可算是从头再来了，这不正带着人来问问大家有什么意见和想法嘛！您呢，今天这出看着如何？”

孙大娘见状也十分上道，自然地把手搭在了苏兮月胳膊上，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一个平民老百姓哪里懂这些啊，不过是看个热闹罢了，真要说起来那自然是极好的呀！不知如今台上的台柱子又是哪位新姑娘啊？能及先前那位云岫姑娘几分？”

这话一出苏兮月心里瞬间警惕了几分，面上仍旧带着笑容，口头却是随意答道：“哪儿还有什么台柱啊，现如今我这坊里都没剩多少姑娘了，不过都是勉强凑合罢了。云岫那样的五年都不一定能出一个，我哪能那么快就找到个能与之媲美的。”

孙大娘没问出个所以然，只能继续叹气接道：“说来也是，若不是当初云岫走了，你们也不至于落魄至此，她这一走啊还连带着让你们得罪了几个大财主。”

苏兮月随着孙大娘走了一小段距离后笑着把人送走了，可人刚转身离开，她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凝重的表情。

她直觉这人今日前来不只是她所说的来凑热闹，话语间透露着一股试探之意，像极了同行派来窥探情况的小喽?，尤其是看似随意实则刻意地问及了新的台柱。

寻常凑热闹的人大多是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