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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无意间一瞥,眸光不由得顿住。
只见原本那台被他推到一旁的、莫名黑屏的旧笔记本电脑,不知何时又自行亮起屏幕。
……
另一时空。
程安宁在没有得到回应后,想要起身夺门而逃,奈何双腿发软不争气,索性只能坐在原位,胆战心惊地合上笔记本电脑。
随后,她双手合十,环顾着屋子颤声念叨:“大哥大姐,我只是刚搬进来的租户,我不知道这屋子还有原住民在,有怪莫怪啊!你们等着啊,我这就打电话让无良中介给我们一个说法!”
陪她看这个房子的中介是一个态度热情、年龄比她大四岁的大哥。当时在她的软磨硬泡下,那位中介大哥松口减了五百块租金,她还觉得遇到大好人了,一口气交了押金和半年房租,压根没想过房子会有什么问题。
毕竟在她看来,租到凶宅的概率就跟中彩票的概率一样。
程安宁很快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对着面前的空气上演一场对质:“蔡哥,你太不厚道了,闹鬼的凶……”
说到这,她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停顿了一下,眼珠子忐忑地转了一圈。随后生怕刚才的形容会激怒屋里的阿飘,又谨慎改口:“有人住的房子怎么可以对外出租?你这不是妥妥的欺诈吗?我要退租!”
“哈?”手机那端传来中介大哥困惑的声音,除此之外还能听到喧闹的说笑声,对方似乎正在外边进行丰富的夜生活。
对于突然的控诉,他有点发懵:“不是,你搞错了吧?你谁啊??”
大晚上还能听到活人的声音,程安宁稍稍安心了一些,沉住气道:“我是住在福乐街前电厂宿舍楼的小程,上周你陪我看了三套房子,记得吗?”
“啊,是你啊。”中介大哥被唤醒记忆,反问:“你那房子不好好的吗?我蔡实中介一向实在靠谱,口碑和名声没有任何污点,干不来缺德事儿,你是不是让人忽悠了?我有不少同行眼红我,想方设法搞我来着!”
“不是。是我租的这个房子……”程安宁边说边看向四周,像是有人在旁边偷听似的,用极小的气音道:“有东西。就是……不干净的意思,你懂吧。”
蔡实没听清:“你说什么?你租的这个房子怎么了?”
程安宁声音细小如蚊,重复:“不干净。”
蔡实不耐地啧了一声,“啥?我没听清,你能不能大点声?”
程安宁嘴角抽了抽,清嗓大喊:“不!干!净!”
话落,手机那端突然安静下来。
在这短暂的沉默中,程安宁隐约感受到了对方的无语。
果然,下一刻,蔡实笑了一声,用一种无语到极致,懒得跟奇葩一般见识的语气道:“不干净你就多打扫几遍卫生呗。房子不打扫卫生哪能行啊?你是租房子,不是住酒店,卫生问题你要自己搞定。”
程安宁气笑,但反应过来,怕刚才的话冒犯到屋里的“原住民”,先急着对空气解释:“大哥大姐,我没有说你们不干净的意思!只是我现在脑力有限,一时想不出别的形容,你们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不可以跟人家说得直白一点?不然人家以为我没事找事。”
“你们要是不同意的话,就让屋里的灯闪一下,这样我就懂了。”
话落,她紧盯着天花板上的圆形顶灯。
手机那边的蔡实一头雾水,“不是,你叽里咕噜的,是在跟我说话吗?”
与此同时,程安宁见顶灯没有任何动静,这才开门见山问:“蔡哥,有人在我住的这个房子出过事成了凶宅对吧?”
闻言,蔡实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当即就炸了:“不可能!那边的房源我最清楚了,根本没有凶宅!而且一般出过事的,我都会特别说明,没说的就没事儿。你不信自己上网查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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