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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其实是绅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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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您提到牧归,她是何人,您的亲人吗?”

“姐姐这人...她挺好相处的,您要是遇见,可以安心上前打招呼,”牧归直视着粉衣姑娘的眼睛,“我在您心中怎么样,她也会怎么样。”

面对客人她一向好说话,算不得谎话。

粉衣姑娘去了,身旁有蓝色身影凑上来。牧归半眯着眼睛不去看他,心中盘算攒下多少银钱,距离脱贫还要攒多久,距离买下商铺做小买卖还要多久。

是的,她没看到身边那人不断变化的坐姿,也没看到他反复伸手欲整理衣领,却又在半空中生生止住、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的手。她一点也没注意到。

忽地面前出现一张银票,距离正正好能让她看清上边画着的铜钱图案和“景安十年”字样。线条交错在角落处开出四朵小小莲花,随风轻摇,向她发出邀请。

莲花散发的魅力她无法无视,手一伸取下放入袖中,再一搓,是真品。

“牧归是谁?听你提她多次了,你在此处还有认识的人?”

这话说得相当笃定,似乎已是认定她在此间并无亲友。牧归露出官方的微笑,对身边凑上来的蓝衣男子点头。

这小子自上次交谈完后,时不时会凑上来。尤其是在她给人家排忧解难的时候。

习以为常,但是要听额外的需要交钱。

“您这话说的,我认识几个人也是合理的。”

她不曾和别人说过名字。来找她的唤她“仙姑”,“市集摆摊的”,“那个神神叨叨的”,形形色色的人曾走过她摊位,无一人问她姓甚名何。

她的名字不重要,和她摊位石台上铺的稻草,路边走过的猫一样,不值一提,不足挂齿。

她也不在意,就像她也不关心来找她的人们都叫什么,出身何处,为何而来。只是忽然爱用自己名字举例子了。

例如“我认识一个叫牧归的”,“牧归就因为熬夜,头发大把大把地掉”,“不必自我否定,牧归不内耗之后赚了一千多银子”。

“所以能否告诉我她是谁。”他再次出声,牧归看出他面上虽冰冷一片毫无波动,双眼早已睁大。

他自以为藏得很好的好奇,顺着这双眼睛探头,再像叶尖的露珠滚落。

“既然你这么问了...”

牧归挺直身子,清清嗓子。

“她是一个普通人,但是身怀多种技能,多种身份。她是心灵的导师,是故事编造机,微表情爱好者,草履虫,不想上班的社畜,搞笑人,但是她总是自称天下第一神金。”

“神,寓意着光辉和希望,是圣洁的、和谐的,象征着她身如竹,心坦荡,坚韧不拔。”

“金,代表着华贵和美丽,暗指她对自己一夜暴富的美好愿景。纯金柔软易形变,但是何尝不代表着可以适应多种环境,持续发光。”

“神金,是她对自己的定位,是她面对突发情况,对自身做出抉择最好的诠释!她是能屈能伸的,从不以被人叫神金为耻。”

“啪。”

她合起手掌,等待他的下一个问题。这人一向如此,面上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却又按捺不住来问她。

合掌声音清脆,像空气中突兀出现的鞭,能够轻易化作利刃,踏在心上涟漪片片。

然而鞭悬空漫无目的地舞动,刀锋刺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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