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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州长震惊地望着下面的人,冷不丁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南栎?!”
“是我,孙州长别来无恙啊。”
南栎一脚踹开脚下踩着的人,沾血的长剑随意丢弃,他拍了拍掌心。
“这一次,你是逃不了的。”
孟竖押着他下来。
一个猛推,孙州长踉跄跪地。
花满楼的所有人,全部被控制。
楼里的花女瑟瑟发抖聚在一起,全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崔怀寄看了眼周围,勾笑靠近他:“孙州长,不过一夜,州长府就人去屋空,你躲什么呢?这是怕鬼上门?”
事已成定局,孙州长恨恨啐了一口。
“曲陵侯,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过奖。”
崔怀寄不做什么,不代表南栎和李慕意不会做什么。
二人对视一眼,默契上前,一人一脚踹进他胸口。
李慕意摩拳擦掌:“侯爷,陛下允诺我的,别忘了。”
崔怀寄眉眼未抬,径直拉起宋今离开。
“没忘,人别弄死就行,这里的事还没弄清楚。”
李慕意应了一声。
便一人抓着一边,连拖带拽把人拖到二楼。
宋今回头看了一眼,立马被人摁回脑袋。
“别脏了??的眼睛。”
宋今不满地鼓起腮帮。
“和我阿娘有关的事,我为什么不能去?”
崔怀寄顺势揉了把她的脑袋,“太血腥了,等他们处理好再去。”
[这一身衣服看着太碍眼了,我怎么可能让他们看见。]
宋今低头看着自己用披风裹住的裙子。
“扶季,我能听见的。”
“……”
崔怀寄若无其事继续牵着她,“哦,听见便听见吧。”
*
翌日,铖州城内难得热闹起来。
小贩铺张着自己的摊子,关闭许多的铺子也重新开张。
热热闹闹的,和初入铖州时阔别两样。
铖州的州长被盛安来的曲陵侯捉拿了,百姓心中欢喜不已,个个都盼着曲陵侯把这杀千刀的给宰了!
崔怀寄望着地上被折磨的不省人事的孙州长。
“不是说过,本侯还有话要问吗?”
始作俑者的两人,一脸无辜。
李慕意翘着腿,冷哼:“这不是还喘气么。”
地上半死不活的人,是还在喘气不错,但和死了没多大区别。
知道他想问什么,昨晚下手前李慕意就问清楚了。
崔怀寄看着扔来的蓝皮本子。
“你要查的都在这里面,人我就先带走了,他现在的死活归我管,当初说好的,侯爷也不想因为这点事引起北狄和昱朝的矛盾吧?”
崔怀寄揉了揉眉骨,随他们去了。
此人确实不该活,左右都是要死,谁动手无所谓了。
崔怀寄顺势把本子交给时桉,低声吩咐几句,抬手让他离开。
“扶季?”
门口,宋今探出一个脑袋,视线在屋内转了一圈。
“他们刚走。”
宋今若有所思,她来的目的可不是这个。
“你看看这个。”
是一封信。
这封信是从盛安寄来的,快马加鞭几个日夜送到她手中。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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