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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樨、漆汩同时将视线挪去了臧初身上,臧初耸耸肩,然后叹口气,示意自己无能为力。
于是靳樨就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语气淡淡地问:“汤好喝吗?”
公鉏白:“?我没喝汤。”
臧初幽幽道:“没问你。”
漆汩举起手说:“挺好喝的。”
霜缟君左看右看,觉得更好笑了。
半夜三更时,漆汩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敲门,挣扎着要睁开眼。
他到底是死过一回,一旦睡着,若不是自己自然睡醒,就会异常难受,犹如被梦魇住了一般。
一只手掩住他眼睛,靳樨在半梦半醒的漆汩耳边说:“我去看看,你继续睡。”
漆汩抓着被褥,把脸往里头更埋了一下,紧接着靳樨披衣离开,让床褥显得冰冷了好几分,漆汩睡得昏昏沉沉,竭力没让自己继续困撅过去,好半天才等到靳樨回来,在床边站了站,才重新上来,漆汩下意识地往他身侧挪了挪。
“冷?”靳樨问。
漆汩没有作出反应,含糊着问:“谁?”
“那个叫琥珀的少年。”靳樨把被角掖好,把趴在漆汩身上的琥珀拎走,“说任引负伤回来了,没什么别的事,睡吧。”
靳樨有规律地拍着漆汩的后背,没多久,漆汩的困意就失控了,他倏地睡去。
翌日吃早饭时漆汩终于想起这回事,问霜缟君:“听说任侯爷负伤了?”
靳樨抬眸,没吭声。
霜缟君今天还是小公子的模样,正在大口大口地喝稀粥,漆汩大胆地对此发问时,霜缟君掐了掐自己的腮,笑说:“我很喜欢这张脸啊。”
这时漆汩问起任引的事,霜缟君闻言也像是刚想起来似的,道:“是咯。”
漆汩怪道:“和谁动手了?”
“这我不知道。”霜缟君道,“不过我猜、他兴许是去和小太子打招呼了。”
他这话说的,漆汩就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王黔那张冷冰冰的脸,嘴角一抽。
“王大人也肯?”果不其然,臧初开口问出了他所想,于是漆汩赶紧看向霜缟君,等待对方的回答,只见霜缟君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可叹又可怜地道:“没办法啊。”
靳樨放下筷子,神色自若地问:“得手了吗?”
霜缟君动作一滞,勺子清脆地撞击了一下碗壁,片刻后也若无其事地道:“什么得手。”
“任侯爷难道不是去杀太子的?”靳樨反问。
霜缟君微微一怔,然后笑起来:“你看出来了。”
靳樨遂肯定道:“所以没得手。”
“确实没得手。”霜缟君道,然后扔出了个虽然没想到,但确实合的答案,“据少君我的可靠消息,郑非他的人或者他本人,应该就在龙江关。”
公鉏白的嘴角抽了抽:“他怎么阴魂不散。”
靳樨冷不丁道:“只怕会一直阴魂不散下去。”
漆汩也有这个预感,赞同地点点头。
这时漆汩往窗外看了一眼,忽然觉得街上的人好像变多了,有一种熟悉的热闹预感正在城内弥漫,犹如一场即将开场的好戏,竟像是比前几日上巳节要热闹得多,他低声问靳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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