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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醉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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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没有回答就是一种回答。

众人纷纷举碗,裴仲平被晾得脸色发红,酒是陈年烈酒,在场好几位年轻郎君方一入喉,就呛咳得涨红脸。

他咬了咬牙,正要抬手,酒碗被一只手按住,腕骨没入一截绣着金边的绯红罗袍广袖。

沈徵不知何时已喝完了自己的那碗酒,将空碗轻轻抛在酒案上,取过裴仲平手里的酒,朝着高启泰举道:“是道麟害得太子殿下输了宝马,理应再自罚一杯。”

高启泰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沈徵饮毕,再翻掌,依旧是酒碗倒悬,一滴未落。

“倒是个痛快人。”

高启泰笑,随手一指,侍从会意,酒碗斟满。

三碗,四碗,五碗……

本就是阔身酒碗,一碗可顶寻常小酌酒杯的三只,沈徵饮酒的速度变得愈来愈慢。姜?肉眼可见,他的唇色随着每一次饮酒,都变得比身上绯罗衣袍更重一分。

本还剩下一小半酒的青铜酒器很快见了底。

高启泰一脚空空如也的酒器,嗤笑一声,“孤的东宫,何时连件像样的酒器都寻不出来?”

随行仆役闻言,颤巍巍地跪地一片,面如金纸。

高启泰看了一眼随行侍卫的腰。

今日赴宴,两个侍卫按他吩咐并未佩刀,高启泰盯着其中一人垂下的颈脖,“算了,都起来,这大好日子。”

仆役们慢半拍才站起,腿软得更加厉害。

场面话又说了几句,高启泰带着侍卫仆役扬长而去,樱桃宴这下真的散了大半。

迎风楼台里,沈徵放松地坐着。

裴仲平感激涕零,“道麟啊……我实在是……实在是”话未说完,傍晚凉风一吹,胃里有什么直直往上奔涌。

裴仲平捂着嘴巴,转身跑去了池边,惊天动地地呕了起来,把谢珲吓了一跳,“裴榜眼,没事吧?”

谢珲扶着快要把胃吐空的裴仲平,回头看沈徵,“道麟你能自己回去吗?我先送送裴榜眼。”

沈徵点头示意他放心,问最后收拾宴席的侍女要了一碗不怎么顶用的萝卜汤,就着晚风慢慢饮下。

红日西沉,曾经觥筹交错的楼台变得冷清。

男人清瘦的侧影伴着寂寥余晖,有几分萧索。

姜?远远看着,冰丝帕子在指尖绕了一圈。

她香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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