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2 / 2)
陈春花眼神微痛,随即道,“我送她回老家休养了。”
温久宁便停住打探。
女郎们围在陈春花身侧七嘴八舌聊着河神节的安排,火热到温久宁插不进嘴。越府老太太喜欢热闹,常常给邻近小辈们发帖子,临近河神节有不少名门借机上门套近乎。越褚沂自然不会插手这些琐事,故而屋内乌泱泱的人煞是喜庆。
温久宁安静坐在下首默默吃茶,此番模样落到余冠笠眼中说不出的落寞。
有郎君提出一道去酒楼后沿街赏灯,忙不迭得到众人称好。只是一屋子的年轻人谁都没主动过问温久宁的打算,他们不知晓温久宁的身份只当和陈素念般是打秋风的穷亲戚。
余冠笠自然也听到众人的说笑声,出了院子便尾随着温久宁一路,快到无人的后花园时才加快脚步行至她身侧,话带试探,
“既然无约,不若饭后我们一道。”
温久宁茫然扭身,“我们?”
“对,我们。”余冠笠喜滋滋重复遍。
温久宁摇摇脑袋,“孤男寡女,不妥。”
余冠笠暗想,不妥就对了,他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然这话不能说在明面上,余冠笠清咳下,“不妨事,有我阿妹在。”
“我和余家娘子不熟识,凑在一块难免不自在。”
“我阿妹性子好,你们定然能聊到一块。再者说,河神节哪有孤寡家人的道理,温娘子总不能指望越兄陪同罢。”
“在我的府上谈论我的动向,看来余富年还没学乖。”
闻言,余冠笠浑身一僵,顺着温久宁的视线瞧到不知何时走到假山侧的越褚沂。
对方一头墨发高高竖起,拿仍带着少年气的面说着极为不客气的话。
余冠笠心中一凉。余富年是他爹,当初被越褚沂吓的跪地求饶。越褚沂大开杀戒的时候余冠笠还坐在孩子那车等着跑路,现下和他的冷眼对上简直魂飞魄散。不是说越褚沂对温久宁全然不上心么?回回挖墙脚都遇到正主,究竟甚莫孽缘。
“不敢不敢,我只是担心温娘子一个人难堪。”
“是么?”
越褚沂双手环胸,眸色不带波澜回望二人。
温久宁:……
好端端又聊回她头上,她是越褚沂找不着话的词典么?
“看我作甚,我和红烛看河灯就够了,你们俩莫总扯到我头上。”说罢,她别过头就走,半点不想和越褚沂对上。前些日子的荒唐仍时不时化身梦魇骇她,如今直面瘟神心头揣揣。
余冠笠见状只得压下喉头酸楚,转身离开,背影是说不出的寂寥。
红烛愤恨,“都不是甚莫好东西。”
温久宁拍拍红烛,示意她别恼,两人回到屋内后从衣奁里找出新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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