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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2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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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褚沂闻言,顺道将桌面宣纸盖在温久宁面上。

不多时,温久宁支起身,“没开窗么,怎忽喘不过气。”

越褚沂面色如常接住掉落的宣纸,丝毫不见心虚,“睡得多了自然觉气血不足。”

温久宁有点恼火,她这些时日忙前忙后才睡了几个时辰!压下心中不快,她正色望向越褚沂,一板一眼,

“我找你来是想问问,凭什么囚禁我。天底下谁能把妻子做成如此窝囊的模样,不论你缘何娶我,如今决计没有糟蹋我的道理!我母族上上下下可都不是摆设,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爹爹必定率司天台讨回公道。”

“说完了?”越褚沂掀开眼皮,骨节分明的指就搭在额角。眉眼斜插入鬓,带几分浑然天成的睥睨。

温久宁转着眼珠子,“我不是来请求你,而是警告你莫开罪温家。”

“我要去长安。”

“毕竟温家的人在一天??”猛然,温久宁察觉到甚,声线带颤,“你要去长安?”

“嗯。”

得到肯定的答复,温久宁面上由怒转喜,将今日的不愉全都抛掷脑后。她笑眯眯将剥好的橘瓣放到他面前的白瓷碟,半点不见先前仇恨的模样。

橘肉多汁,圆润饱满像颗琥珀。

“早说你要回长安呀,我定然不同你置气。何时动身,我也好收拾行囊,其实也没甚么好收拾的,家中不缺。南下小半年的功夫我都成婚,他们知晓我有了夫君定然大吃一惊……”

金橘表皮上细细密密的小孔,恰似那竹面上的晨露。在旁侧剥去白络的越褚沂听得‘夫君’二字,手中动作顿顿。置于琉璃盏中的橘瓣莫名刮破些果肉,落在一众干净漂亮的橙色上淌下汁水。

越褚沂狭长的眸冷冰冰绞在她面上,“你很欢喜?”

闻言,温久宁茫然看着越褚沂平静过分的脸。要回长安是天大的好事,她当然开心了,“我日日夜夜都盼回长安,如今你总算点头我自然欢喜得紧,巴不得明儿就启程。既然事情都说完了,你不走?”

“你好像忘记件事。”

温久宁了然。她当真欢喜坏了,忘了问罪禁足的事,“是,不要扣子虚乌有的帽子给我,你既然提起明儿必须撤离禁足。”

越褚沂略扯嘴角,毫不客气拦腰抱起温久宁。

桌面上橘瓣落在白瓷碟中摇摇晃晃,沾着的汁水颤颤巍巍。甘甜的水渍由越褚沂的指腹擦在温久宁的唇齿间,她慌忙咬紧牙关顶出越褚沂的食指。

“你作甚!好端端商议事情怎躺到榻上,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喊人?”越褚沂抽出温久宁的发簪,乌发如瀑般散落床榻。他饶有兴致欣赏片刻,反手掷出发簪,恰击碎挂着罗帐的玉环。随罗帐遮掩,昏暗烛火戏谑般跳跃在温久宁的每存肌肤,“外面可都是我的人。与其求他们,不如好生向我求饶。”

温久宁肠子都悔青,没事和这厮独处一室作甚,果真叫红烛说中。

“你现下应当叫我甚么?”

“越褚沂!你??越大人成不成???殿下?”

见对方眸色更暗,温久宁哆嗦着唇,“总不能是陛下罢?”

一股无名火窜进越褚沂的骨骸,他故意扼住对方双臂迫使其露出娇嫩欲滴的花颜,扑出的湿热呼吸蚂蚁般咬在温久宁的脖颈处,“既然答不上来,我就帮你回忆一下我们的干系。”

越褚沂将她压在玉枕上,单手强势圈住她两条藕臂,长腿抵在她身侧困住对方动作。

罗帐抖落,床沿的流苏珠子撞得飞快。

布满茧子的大掌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扯就勾落温久宁烟紫色的系带,襦裙半褪不褪诉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汗水浸湿的对襟紧紧贴在骨上。越褚沂描绘着赤色鸳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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