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34章(2 / 2)
医女呆住,她惶恐抖着手解释,“这药??属下怕是不敢擅作主张。”
温久宁闷闷垂下眼,不再执意方才的话。
将要提笔写药方时,医女还是神情不忍打量眼温久宁耳垂的铃铛。她听过这位夫人的事迹,外人都传越褚沂金屋藏娇,然当真宠爱怎会给她系上铃铛。恐怕夫人的日子并不好挨,不若怎冒险求药。
“不是甚么大问题,简单的擦伤抹些结痂的药膏即可。”写到这,医女顿顿,“只是我看夫人的气血不足,再开两味两味补充气血的方子。”
说罢,她不留痕迹点了点药方当中无甚联系的两味药材。
温久宁压下心中欢喜催促喜来多抓些。
三两眼扫过方子无异常后,喜来领着医女下去。
温久宁看向红烛,悄声道:“等喜来拿回药材后,有两味药你单独替我煮。”
红烛神情紧张,“可是杀越褚沂的毒药?”
温久宁,“……”
她没解释,生怕脸上藏不住事的红烛三两下全抖落出去。
不多时,喜来端来干净温水帕子并金疮药替温久宁仔细涂抹。
“这几日切莫沾水,夫人拿左手用膳罢。”
“左手?”温久宁琢磨下,尝试以左手握住羊毫,谁曾想格外费劲。本来腿就走不成路,现下右手还出问题,当真命苦。
她默然放下羊毫扭身躺回榻上。
夜幕如墨,火烛拱亮。
温久宁左手捏着汤勺小心朝嘴里送米粥,因有红烛时不时给她碗里布菜,米粥吃起来也颇为肉香味。
门扉拉开,越褚沂光亮的鹿皮靴踩在地上,他随手丢下马鞭懒散倚在榻上,斜眼欣赏温久宁拿左手吃饭的窘样。
温久宁心中一堵,有些吃不下去,干脆放下碗筷拿起帕子轻轻擦擦嘴,示意红烛将晚膳撤下。
忽而,越褚沂叩下椅背,“过几日有宴会。”
温久宁愣愣,“我要去?”
越褚沂嗯声。
她指着脚铐,“宴会前总该把它取下罢?”
“你觉得呢。”
温久宁泄气背过身。
谁出席宴会带脚铐,届时所有人都知晓她毫无地位可言。保不齐越褚沂还会勒令她站在一旁像小婢女般布菜试毒,想想便觉得委实难挨,她小声问句,“能不去么?”
反正都是和越褚沂的和狐朋狗友,这种场合她并不感兴趣。
越褚沂稍意外地挑眉,“特意让你有出去逃跑的机会,不去?”
温久宁绞着手指不情不愿摇着头。有脚铐在去了也逃不成,还不若躺榻上多睡会觉。
越褚沂愉悦勾勾唇,大掌拍拍身侧示意温久宁自觉挪过来。
温久宁自不会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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