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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4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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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夜都能听到隐约七八回夏明帝的名讳,也不知晓敌国君王的事有甚么好聊。

他重新放空,待到鸡鸣渐响,士卒跺跺脚,准时接到边系披风边大步流星的越褚沂。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议事厅走去。

喜来等人迅速带着温水并早膳入内伺候。

温久宁揉着酸痛的胳膊,觉苦不堪言。

现下仗着有孕越褚沂是不敢胡作非为,然他总能想到奇怪的乐子。昨夜他非要握着她的手练字,结果最后从案牍写去了床榻。羊毫砚台散落一地,越褚沂以她的指尖蘸着酸梨汤在她肩头作画。

糖水流了一被,惹得大半夜还去叫水洗漱。

喜来面无表情收拾着满地狼藉,复替温久宁捏捏肩膀,“夫人,大夫来替您把脉了。”

这回来的资历最老的黄大夫,身后还跟着几日未近身的红烛。

“夫人的脉象康健,胎儿无碍。只是在营地内的环境比不得外头,夫人得空的时候还是需要多出去走走,省的胎儿太大不利于生产。”

说罢,大夫开了几味安胎药。

温久宁看着那药就头疼,眼珠子略转指挥着一行人,“大夫都说叫我出去走走,今儿去校场附近散散心罢。”

喜来觉得营地内有人跟着出不了乱子,遂给她拿来披风系好扶着人出了屋子。

外头风沙重,正是年前最冷的一段日子。

临近年关,营地内没甚么喜庆的装点。莫说此处,再往外几里地,大伙儿都忙着两军战事分不出神来预备年关的事。

温久宁收回眼,顺着人少的地方慢吞吞地散步。

校场外围她转悠多好几回儿,光秃秃的沙场地无郁郁葱葱显得压抑极。温久宁转着就瞧见个眼生的帐篷,外头盖着鹿皮,涂上亮眼的朱砂色。

见温久宁来了兴致,负责看守议事厅的士卒忙作揖解释,“这是大人的议事厅,平素不允人入内。”

也就今儿,越褚沂带着诸位参谋去前线商讨战事,才将议事厅空了出来。

温久宁双眸亮亮。

议事厅内定然机密重重,她正愁没多挖出点南军的要闻,如今赶着无人在内她定然得进。

“我就进去瞧一眼,你们替我在门口防风,若是越褚沂来了闹出声响叫我知晓。”

语毕,她脚步轻快踏入内。

士卒没胆子拦人,对视眼苦哈哈地装作不知晓。

厅内宽敞,木制的几张大桌上随意散落沙土和旗帜,并有几座雕刻出的石山压在地舆图上以作标识。木墙之上悬挂数十张北方州内的情报和重要将领,大大小小的炭笔系在麻绳上。

温久宁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军事机密,不由得失望地坐在太师椅内歇歇脚。

外头小士卒急得火烧眉毛,“喜来姐姐,夫人还未出来您要不要去提醒一下。”

“提醒甚么?”

薄凉的声由远及近。

小士卒吓得跪倒在地。大人怎这般早就回来,身侧还跟着来议事的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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