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初尝(2 / 2)
嘴唇开始发疼,发麻,舌头险些被吸断,姜妄南不停捶他、拍他。
萧权川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抓住那双细腕,摊开抵在桌面,野蛮抑制住他所有的气力,开始像野兽般撕扯那软唇,吻遍他的脸,尤其是额头。
“啊!”
额头被对方唇齿碾咬,陡然一阵钝痛,姜妄南短促叫了一声。
“呜呜呜……陛下,别……这样……”不管他说什么,对方仿佛置若罔闻,甚至还变本加厉地一路往下,开始扯他的腰带。
好可怕,他怎么这么可怕……
“陛下……停下来……臣妾不要……不要了呜呜呜……”
萧权川正埋在他脖颈间吮吸、探索,忽而停下来,神色不耐烦地抬起手,摘掉左耳上金绿交织的绕耳翎。
这会子,萧权川只听得到水乳交融的呼吸声、对方的哀求与啜泣,一点都听不清他具体在说些什么。
身上的人如不可抵抗的洪水猛兽,已经撤掉了他腰带,开始撕扯他锁骨,扒拉他衣服,动作更加迅猛,姜妄南吓得浑身颤栗,终于,泪珠汇聚,两行清泪一抖,从泛红的眼尾处无声滑落。
萧权川情迷意乱之际,舌尖舔到了一丝咸咸的湿润,他那开闸洪水般的欲?望犹如被瞬间关闸,强制退回,堵在心口,饥渴地叫嚣不已。
唇瓣分离,沫丝拉扯,姜妄南双颊潮红,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膛起伏不平,萧权川喘息声又粗又重,也好不到哪里去。
萧权川喘了几下才压制住那股子冲劲,雾蒙蒙的眼眸里倒映着姜妄南通红一片的小脸,柔顺的乌发似海藻般铺满案桌,衣衫皱乱,脖子与锁骨处红迹斑斑。
他眉头紧蹙,眼睛湿漉漉的,有些红肿,他咬着唇,鼻子一抽一抽,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呜呜呜……呜呜……”
须臾,他那嵌着牙印的额间,涌出了一点红色,越凝越圆,缓缓滚了下来,画出短短一竖,犹如艳丽的花钿,与哭红的眼睛交相辉映,衬得他整张脸粉嫩透白。
一瞬间,萧权川眸子里雾气消散,露出鲜有的迷茫,他松开双手,往后退了一步。
险些窒息的姜妄南重新找回了呼吸,他不顾一切地推开萧权川,逃离这个野兽的笼子,门一开,与孙年海碰了个正脸。
“娘娘这是……”
“啊!”姜妄南吓得心脏漏跳一拍,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不行,外头全是萧权川的人。
一转身,萧权川就在五步之外看着他:“南南……朕……”
“……”
前有狼后有虎,他跺脚尖叫一声,捂着耳朵,像个无头苍蝇似的避开萧权川到处蹿找:“你别跟着我好不好!好烦啊!”
萧权川闻声,立刻驻足,不动如山。
他那墨绿色的眸子犹如胶水那般,粘着姜妄南的身影左转右转,未几,只见那受惊的小猫矮下身子,胡乱躲进饭桌里。
垂落的桌布几乎及地,厚实的布料可以隔绝光线,形成一个较为密闭的安全屋,或许能令他稍稍心安。
桌底,姜妄南双手抱膝,缩成一团,下半张脸埋进臂弯,露出泪汪汪的水晶眸子和粉红色的鼻尖,方才哭得有些厉害,后劲太足,还在低低的抽泣。
他掰着指头变着词儿骂道:“呜呜……坏蛋、混蛋、无赖、禽兽、畜生、大坏蛋、王八蛋、臭流氓、坏家伙、狗来的……呜呜……”
到底打不过萧权川,另辟蹊径骂几句,也能安慰安慰自己的心情。
不多时,他胸膛稍稍平复了些,呼吸也渐渐稳定下来,他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感觉好多了。
彼时,桌布与地面的缝隙里,一双龙纹皂靴在缓缓靠近,玄袍随着沉稳的步伐晃动,一股无声的压迫感兵临城下。
姜妄南心里又开始发怵,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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