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雪落(2 / 2)
阿颂又一次看到了他大氅上沾染的雪,与上次不同的是,她觉得有些刺眼。
“杜大人是以什么身份什么名义入宫的?”
杜寒英来时身旁站着许司一,这时候许司一已经拉着红尾和李景许往一旁去了。
“今晨有侍卫来报,说昨夜殿下回故云阁的路上曾有人设伏,又听闻和嫔娘娘薨逝,臣便将有人设伏一事禀报皇上,皇上就让臣来守着殿下了。”
阿颂生起思索:“可他没有和我提起昨夜设伏一事。”
“也就是说确实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是,红尾先察觉到的,但不知是谁。”
“可有怀疑的人?”
阿颂犹疑片刻,还是说:“我不知道,但深夜在宫中设伏,必是能在宫中留宿之人,夜宴之后王爷皇子都散去了……”
“大公主。”
阿颂抬眸,她眼中的平静足够她走过千百场风霜雪骤,这才是悯苍公关门弟子该有的风范。
“我说不好,”阿颂转身往前走,杜寒英便撑着伞跟着她走,许司一和红尾并李景许走在后面,许司一让李景许走在他俩中间。
五个人,两把伞,一场雪,新落的雪还未来得及清扫,雪上的脚印一行一行往前延伸,出了前面那道门就会有侍卫太监值守,不好再说话了,“我想不到她有杀我的理由,而且这样急迫,除非她和某一个皇子达成共识。我只知道从昨夜始,我的每一日都不好过。”
“殿下错了,不是从昨夜始,是从殿下见到臣的那一刻起,您的每一个日夜都不好过。”杜寒英的声音恰如伞外的风雪一般清冷,“殿下还记得茵儿吗?”
“那个死在井里的侍奉?故云阁里那个?”
“是。”
“她怎么了?”
“臣查到了往京都这一路给殿下下药的人,经由茵儿和此人,臣又查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图样。”
“图样?”
“狸奴。”
“狸奴……”阿颂驻足,“白玉令!”
李景许从夜里哭到天明,反倒是跪灵的时候他一声不吭,一滴泪也没落,阿颂站在栖月轩门口远远看进去,脸上没有半分情绪。
杜寒英陪她在栖月轩站着,一直等照顾李景许的女使将李景许带走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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