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十八章(1 / 2)
回到皇宫以后南溪又恢复了深居简出的生活,贤妃偶尔会差嬷嬷给他送些亲手做的糕点吃食来,南溪已经不像第一次那般警惕不敢吃,也会让青栀会送些回去。
除了待在承德殿以外,南溪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御书房。
祈战在御书房东侧一角的窗棂下给他专门安排了一个矮桌,方便他在那里练字写画,偶尔还会拿着古籍教他典故,然后反过来考他有没有融会贯通。
这样的日子过得倒也算轻松,但让南溪比较惆怅的是,祈战觐见大臣是从不避讳他的存在,就好似这次一样。
“陛下。”
左相司徒瑾撇了南溪一眼,想要将他撵走的意图很明显,但祈战却摆手无所谓道:“左相有事但说无妨,他就算听到了,也没办法传递出去。”
不知是自负还是自信,祈战笃定南溪没办法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这座皇宫就像一个巨型的牢笼,而南溪是折了翅膀的金丝雀,就算笼门打开,他也飞不出去。更遑论这皇宫之中处处都是祈战的眼线,他纵使有通天的本事也没办法向外界传递出任何的信息。
南溪安分的低头作画,装聋作哑。
司徒瑾见祈战坚持,虽心中颇有微词但也没有置疑什么,他直入主题讲出自己这次面圣的来意。
“禀告陛下,礼部贡院传信,昨日春闱三场考试已全部结束,共录取考生一百一十三名。”
祈战闻言挑眉:“哦?今年贡士人数竟只有一百一十三人,较之往期少了一半有余。”
“看来今年的贡士质量不如何。”
他一言下了定论,司徒瑾眉心紧锁,观其神态,似乎也是赞同祈战的观点。
祈战漫不经心的曲着手指轻轻敲击着书案:“既然春闱会试已然出了结果,那便让礼部安排下去,于三月十五进行殿试吧。”
司徒瑾得了确切的时间点头应是。他并未直接离开,而是突然提及了户部尚书王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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