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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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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师兄!”余余高声呵斥了他,将他后面的话截断,她紧张的看着李诏?,又害怕的看着元凡,怕两人再打起来。

“呵!”元凡冷嗤,抓着衣服就出了门。

东方持忙追出去,屋里只剩下两人,余余小心翼翼的上前,轻轻捏住他的衣角拽了拽,不等她出声李诏?便别开她的手,闷声道,“不早了,睡觉吧。”

余余知道他在生气,不敢多说,乖乖的点了点头,躺下后脑袋一直朝他的方向观察,他哪怕有一点小动作她都紧张不已。

李诏?和他们不一样,他师从长板派的洮绫真人。是因和家中争吵负气出走,稀里糊涂就拜了师,才拜师月余洮绫真人就没了踪迹,他只能跟着余余他们受酒绫真人的教导。

何之之不在时,他就是师门最大的师兄,但他性子孤傲,不似东方持和余余热情闹腾,对师弟师妹不爱多管多问,故而除了余余外和谁的关系都是点头之交。

马匹是他借的,东方持安排的,牵马时东方持还问过要不要套个马车以防万一,是他拒绝,说都是修行之人,马术幼时开蒙就有教导。他不曾想元凡竟不会骑马,偏他似锯嘴葫芦不说,倒叫旁人做了人情,身为同门的他们显得里外不是人,心中本就有些愧疚,又听余余和东方持念念叨叨不免多了几分烦躁。

适才铺床时,看余余和东方持谄媚的献殷勤他却不搭理,于是心里的愧疚便带着几分不满。

东方持一句“元师兄最好了,每次你帮我叠被子我都舍不得弄乱”,余余又一句“元师兄最厉害了,我都不知从何下手,你一下就做好了。”

“……”

两个小孩像蚂蚱一样跳来跳去的围着他转,恨不得要将他捧上天去,偏他依旧端着架子爱答不理,床快铺好是冷不伶仃说了一句,“我也不是什么都会。”

若是平常也就是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可此时此刻几人心中各有想法,愧疚占了大半,瞬间就噎住了嗓子,皆是沉默。

李诏?性子傲,受不了这种阴阳怪气的话,当即就回了句,“会的不能夸,不会的不能说,什么话都叫你说了。”

元凡听着身躯一顿,握着被角的手紧绷着,破天荒的回怼,“是,我就是如此,会的登不上台面,台面上的东西一件不会。”

李诏?气怒,“元凡!”

“李公子何等身份,骑马射箭,琴棋书画哪样不会,就连嘲讽的话也说的格外有涵养!”元凡扔了被角,同样怒火中烧。

东方持和余余都被他们吓到,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东方持小声道,“别吵,别吵,都是同门师兄弟,莫要伤了和气。”

李诏?冷笑,“和气?同门,他若是在意就不会故意摆架子,倒显得我们亏待了他!”

闻言,元凡本就觉得委屈,他还如此冷嘲热讽,倔脾气也上了头,当即吼了回去,“李家的公子哥,我哪里配得上他在意,又何谈同门!我生来就该做他的仆从,对他千依百顺才妥当!”

李诏?听他这般话,怒上心头冲过去给了他一拳,拳头落在脸上,两人才冷静下来,少年争吵十分正常,说开后能一笑而过,动手打了脸就难和睦了。

一夜寂静,李诏?辗转反侧。

翌日一早,周漫醒来日头已经悬挂了,日出没看着,风吹了够,时也带她下山时她打了几个喷嚏,有受寒的迹象。

到山下,远远就见元凡在坝子里忙前忙后,进院一看,水挑好了,柴劈好了,连坝子都扫过了,夫妻俩背着萝卜菜回来,见此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元凡摆了摆手,给他们递水。

周漫看其余三个尴尬的站在一旁,场面十分滑稽,忍不住笑了笑,招呼他们准备启程,三人如蒙大赦忙去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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