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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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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衡叔几乎没考虑就决定了。

他将女儿抱到洞窟边的大鼎处,把人放进去。

风帽男眉头下压,凝重道:“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后悔?”

衡叔磨叽片刻,叹气跪下了:“求你……求你给她个好梦,让她一直在梦里吧……”

风帽男搞不懂这位父亲的心态,但无所谓。他颔首,将碍事的大斗篷脱下,掐诀起咒。

墙壁上插着火把,火光熠耀,照亮了他的面容。

流星白作焦岩后偷看,再难淡定。

那人是他的魔灵使浊青!

诡异事件的幕后推手果然是魔族。

岛民根本不是凡人,他们是燧煜镇上的“剥皮鬼”,每到月圆夜去镇上狩猎。昨日轮到衡叔家,那王八壳子是衡叔的魔灵,可狩猎失败了,现在他在被迫弥补事败。

流星白心思飞转,洞窟里也生变化。

大鼎下燃起紫色火焰,在岩壁投下光亮,生出剪影??

女孩站在大海边看日出日落。不知经几朝夕,一叶小舟飘摇而归,女人跃下小船,踏着浪花跑向女孩,把她拥进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又亲。

女孩摘下脖子上的贝壳项链,踮起脚尖给女人戴上。

片刻,男人也来了,将妻女搂在怀里。

一家三口的笑意逐渐清晰,父亲和善、母亲美丽、女孩青春可人。

只是剪影色彩太过单一,让三个人的笑脸空洞、仿佛被掏去了灵魂。

诡异、美丽的梦境被炉鼎里腾起的七彩水雾绕着。

女孩魂魄被封,人很痴钝,但蒸在热气里,眉头依旧渐渐凝紧了。

衡叔一直在看,神色渐沉,突然动如疯兔,一步蹿三丈,直冲一人过去,将那人旱地拔葱揪起来一扛上肩,把人大头朝下扔进炉鼎、同时捞出女儿。

对方的脸皮搓在鼎壁上,发出让人牙酸的响。

一系列变故太突然,浊青被“杀”个猝不及防,眼中掠过寒光。

“同是炼魂,用谁都一样。”衡叔紧紧搂着女儿,定定看着浊青。

被他扔进去的那人是玩皮球男孩的父亲,衡叔被指指点点惯了、也窝囊惯了,积压的憋屈在今日以“偷袭”疏解。

浊青喝道:“你恣意打破规矩,往后……”他说着要将衡叔“就地正法”。

“罢了。”一直没说话的女人抬手制止,自带威严。

她方才只是静默站在一旁,太没存在感。若非时而有旋风将她披散的长发吹得像个鬼,她几乎要与岩洞壁浑然一体了。

浊青没料到她会突然干预,怔怔看她,耽误片刻光景便木已成舟。

鼎中的倒霉蛋没得美梦“赐福”,骤入高温痛苦地呻吟,但因身中封魂咒,怎么也醒不过来,最终只得肉身炼于魔火,淬成一颗五颜六色的晶石,悬浮于空。

那石头流光溢彩在暗夜里格外璀璨,与小铃铛买鱼的“钱”一个模样。

这地方白日宁静、安闲,入夜竟这般鬼祟。

浊青接住晶石,向女人走过去。女人的神色淡而复杂,向往、抗拒揉混在一起,又迸出丝几不可见的杀气。

几乎同时,“阿嚏??”

川素商不知被哪门子邪风抽了,好好的打出个喷嚏。

“谁在那!?”浊青凛喝。

流星白瞪破师父。

川素商一脸无辜:“你身上的龙脑香被风吹得凉……我忍半天了。”

流星白没工夫分辨这货是不是故意的,但他不想当着师父的面和浊青“叙旧”,二话不说直接动手??起咒逼向浊青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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