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他的(2 / 2)
简弘安到了厢房门前,警惕地左右看了看,轻轻敲了敲门,“二夫人。”
寂静无声。
他心生疑惑,又稍微加大了力度敲门,“二夫人!”
依然安静。
简弘安掏出钥匙打开了铜锁,推门而入。
屋内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底。
然而屋里只有一张椅子,一张铺满了灰尘的木床,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
更别说一个大活人了。
简弘安立刻踏入屋内四下找寻,便连床下他都撩起衣角查看,除去墙角有一个不知被什么给挖的一个洞外,什么也没找到。
简弘安马上戴上斗笠,穿上雨具去外面找。
一圈下来,一无所获。
闻?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踪影全无。
简弘安望着漫天雨幕,低低咒骂了一句,“贱人!”
张恕单人快马,顶着暴雨一路疾奔。
金水寨寨门前,放哨的正站在岗哨门内,松了裤带准备给这大雨再添点水,忽然听见了哒哒的马蹄声。
他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这么大的暴雨还有哪个傻子在外面?!
待他脱下裤子,正要动作时,便见灰蒙蒙的雨幕中,突然冲出一人一马,犹如地狱闯出的修罗一般,瞬间就到了眼前。
他吓傻了,连动也不会动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人伸手,从背后抽出一把长刀,用布条将刀柄缠绕在手上,飞身下马对着他挥刀就……
放哨的直接尿了。
张恕挥刀,在劈下的那个瞬间,耳畔好像忽然响起闻?的声音,‘若是可以,不要再杀人了吧!’
挥刀速度太快,此时要收手已然来不及。
张恕手腕猛然翻转,刀刃堪堪划过放哨之人的脸颊,随即刀身啪地一下拍在他的脸上,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
“她在哪里?”
他……他刚刚竟然从岗山寨二当家的刀下捡回了一条命。
放哨的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脸,只觉得莫名光滑了许多。
张恕等得失了耐心,啪地又拍了他一下,声音已经冷得能刮下冰碴,“她在哪里?!”
“谁……二当家,您说的谁?”
“你们从岗山寨掳来的女人。”
放哨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刚换的班,并没有看到什么岗山寨的女人。
“小的……小的没看见……小的是刚换的班,可能……可能……”
张恕不待他说完,便直接挥刀,对着金水寨的寨门劈下。
那手臂粗的木头哪里禁得住他的长刀。
只见刀光闪过,寨门应声裂成两半。张恕抬脚一踹,从倒下的寨门上踩了过去。
金水寨的人听见这么大的动静,几乎全寨的人都出来了。
金水寨大当家走在最前面,与张恕狭路相逢。
他看见张恕身后倒下的寨门,气得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张恕!你在我这里发的什么疯?!”
“她呢?”
金水大当家愣了一下,“谁?”
“你们今天掳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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