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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旧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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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佳与偷着乐了半晌,到底没藏住声儿,捧腹而出。

两人动作一停,循声探去。

宁佳与束衣修身,右手掩口胡卢,左手托着吃剩半盏的含桃冰酪,肘子又忙着去按笑得几至发颤的小腹。如此,既没了放达不羁,又称不上忸怩腼腆,整个人矛盾一体。

好一阵,她才迎着两束灼灼目光,勉强正色道:“二位见笑了。”

“不过,这位元??”宁佳与鬼头鬼脑,打量宁展,“公子?还真是德才兼备、善与人交啊。不论男女老少,皆视您为良师益友呢。”

宁展握紧拳头,隐忍道:“你放......”

“放什么?”宁佳与不怀好意地笑,“放哪儿?”

宁展别过脸去,没让景以承瞧见火气,切齿道:“与姑娘放心,元某必当不忘旧故,事事,念、着、你、的。”

宁佳与随手搁下冰酪,道:“那感情好??”

“承仁君。”以宁纵步而来,打断道,“家姊有请。”

三人齐齐敛息,紧随以宁往厢房去。

家姊,是指墨郎中?可她日前看到的墨郎中,分明是公子家装束。况且,一个貌似姓以,一个姓墨,怎的就成了一家人?宁佳与边走,边盯着自己靴面的泥点子寻思。

宁展冷不丁驻足,蹑影追风似的宁佳与迎头撞上他背脊。

宁展回首低斥:“人家请承仁君,你跟过来作甚?”

宁佳与不揪不睬,捂着脑门绕道。然而宁展横拦竖挡,硬是将她堵在原处。

“墨郎中不认得我,就是想请,也没法请呀。我若不去,人家又从何认识我呢?再者说,墨郎中请与不请,也不由元、公、子,”宁佳与煞有介事,“来管。”

宁展毫不听她诡辩,仿若佛像立地,面不改色地坐视居心不净之人寸步难行。

“喔唷!这不是柳姑娘吗,”宁佳与说着便向宁展身后作揖,“在下有礼了。”

宁展闻言蹙眉,侧首只见身后空无一人,面前随即闪过虚影。

就说那累教不改的野狐狸缘何执起礼了!宁展悻悻,一时不知放跑的是狐狸还是泥鱼儿。

宁展赶到厢房,以宁正扶起以墨,景以承和宁佳与距床榻甚远。

宁佳与同以墨不熟,疏远些无可厚非,可这宣称到此探望故人的承仁君却是为哪般?

“近来因我一人之私,劳大家费心伤神了。以墨在此谢过关照,也给大家赔个不是。”以墨颔首俯身,慢声细语,“终归是我没能将个人恩怨善处,引得人荒马乱,抱歉。”

话音即落,景以承忙道:“哪里哪里,墨郎中言重了。若非您悬壶济世、广收门徒,这偌大景安如何能够消解兵灾、面貌一新?臣民们日日感念以氏再生之德,是以听闻您获救,无不快慰,又担心扰您养息,故由景某独自前来,代众探访。”

景以承一番话累累如珠,生怕自己未能一气言明来意,被人撵出门去。

他接着添补:“此事究其根本,实是咱们景安防守不济,我也难辞其咎,竟让人万目睽睽之下将墨姐姐劫了去。待我随元公子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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