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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贤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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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展等人尚在院中,也听得外头群情鼎沸。对此情状,他有所预想,却不料四人乘上宫舆还未行至街口,便寸步难移。

舆外鼓乐齐鸣轰天响,欢声如雷贯耳聩,一派大吹大打之景。

群音夹道高呼:“千恩万谢不足矣,恭迎贤士临景安!”

明面上,宁展仍身在嘉宁休养,是以嘉宁不可呼、世子不可呼。

贤士,倒是个妙词。

舆内三人多少有些动容,而贤士本尊却是眉眼难展。

“公子为何情绪不高?左右您南下的消息被迎柳阁传开了,民心如此,至少您能拿稳......”以宁顿了顿,“信物了。”

宁展揉着眉心,为难道:“民心是好,可阵仗太甚,恐生变故。”

以墨不明缘由,但知宁展不喜热闹,于是道:“殿下莫怪,景安不比嘉宁严明,百姓们也是一片赤忱。容民女出面劝止便好。”

宁展颔首道:“有劳墨郎中了。”

以墨一身男子大袖衫,确认冠帽无误后,探出马车,先行作揖,待停鼓消声,方才道:“各位乡友赶早起行,为我等奏乐相迎,实在辛苦。正因诸家心中赤忱不灭,盼得景安重见天明,吾辈皆是顺水推舟之人罢了。今日多谢!心意至此即可。”

以墨收了手,换上松快语调,接着说:“英明神武的二殿下现不在此处,若大家感念其义,还请抛却早年污名,日后只为他多多美言罢!”

这是将“贤士”放到了景以承头上。

众人纷纷笑开,又交口称赞以墨一番,终于让出道来。

待以墨退回舆内,宁展和宁佳与皆为妙语叹服,独以宁不知不觉。

“没什么的。这些话,”以墨拍了拍以宁的手,看着他,“阿宁永远都不会说才好。”

以宁默然,宫舆启行。

今次得随宁展入宫,宁佳与深有感触。与大人物同行就是要磨人些,门帘开不得,连窗幔也开不得。

本是春风送爽的天,这车里都快赶上晨间腾腾出气的包子铺那般溽热了。

宁佳与不堪折磨,忽而抽出银骨扇,引得以宁下意识蓦地把住剑柄。

宁佳与哑然,边抱歉边收了折扇,改掏几粒含桃退热。她眼珠一转,对宁展道:“殿下,方才起,属下便想问了。”

宁展不知何时闭目养起神,淡然道:“问。”

宁佳与瞧他又是这副不肯正眼看人的模样也不恼,兴致勃勃:“属下一介无名小卒,何其有幸能与贤士公子同乘面上啊?”

尖牙利齿的狐狸说话就是不中听,几根小刺扎得贤士公子不得不睁眼。

昨日是谁放言高论,指责他将人排斥在外的?这回他费尽心思给人捎上了,照样要遭揶揄。宁展瞥着悠闲吃桃的宁佳与,气不打一处来。

以宁道:“与姑娘有所不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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