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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搬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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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雁回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口中喋喋:“不要不要,我真不行了。”

晏行知眼底浮现遗憾的神色,不过一瞬就被完美遮掩住,拉上玻璃门,“用浴缸吗?”

“不用了吧,费时间。”关雁回现在只想躺着,躺到天荒地老那种。

晏行知铺好防滑垫,让她踩稳,手紧紧托在她腰间,“扶稳我。”

结果一扶就是一个多小时,浴缸终究还是派上了用场。

主卧的床一塌糊涂没法睡,晏行知抱关雁回去客卧,她精疲力尽靠着他的肩膀,万分后悔自己多嘴那一句:“你睡袍湿了,扶着打滑。”

睡袍再滑能有瓷砖滑吗,能有打了泡沫的浴缸滑吗?

真想穿回去,自己一巴掌,出尔反尔的晏行知更是降龙十八掌。

晏行知把人轻轻放到床上,看她明明昏昏沉沉下一秒就要睡过去,脸上却还怨念深重,拉过被子横在她腰间,盖住两片红指印。

“要喝水吗?”

听她声音哑得厉害,恐怕是喊破了。

关雁回点头,嘴巴张了张,是“要”的口型。

她是真缺水缺狠了,就着晏行知的手,咕咚咕咚不歇气喝了整一杯,喝完,像重新回到水域的搁浅小鱼,干瘪的身体和精气神逐渐恢复。

晏行知似乎把开灯伤眼的说辞听进了心里,所以只开了阅读灯,模拟柔和的自然光打在他侧面,手中空水杯略微倾斜,穿着棉质家居服,头发没吹干,前额的发向后梳,水珠滴滴答答落在颈肩的毛巾上消失不见,眼睫低垂,整个人的气质随之温和起来。

“我在隔壁,有事喊我。”

关雁回嗯了声。

房门咔哒一声关上,房间内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呼吸声,安静得可怕。

关雁回心里空落落的,许是因为身体刚被填满过,如今才空泛寂寥,不过她很清楚,他们的关系简单又复杂,没有事后安抚和同床共枕的必要,而且晏行知能照顾她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很温柔的金主了。

阅读灯自动熄灭,关雁回跌入一片黑暗中,想起晏行知临走时按了几下按钮,看来是照顾她行动艰难,设置了定时熄灭。

要不要总是冷着脸做这么贴心的事。

关雁回翻身,腿间夹着被,疲惫席卷而来,不比从前念头无数入睡困难,今夜闭上眼便失去了意识。

睡梦中,她感觉有人小心翼翼地扳动她的双腿,迷迷糊糊睁开眼,好像有人半蹲在她身前,清清凉凉的体感自下面传来,她咕哝一声,想着晏行知家很安全,晏行知也勉强算个正人君子,搂紧腰间的被子,脸一偏,再次沉睡过去。

翌日,关雁回生物钟失灵,睡到将近十一点,她感觉自己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而且做了个非常不正经的梦。

掀开被子下床,依旧是熟悉的感觉,但是比上次强了一点,难不成这也能刷经验升级?

洗漱时听见有人敲门,含糊说了句“门没锁”,探出身子看来人是谁。

佣人抱着一套衣服,说:“关小姐,午餐已经做好了,衣服我放在桌子上,还有其他需要吗?”

“没有了,谢谢。”

佣人就要离开,关雁回叫住她,压低声音:“晏行知走了吗?”

“先生去上班了。”

关雁回刷牙的动作迟缓下来,想到上次他留到中午,牙刷冷不防戳到牙龈,瞬间回神,嘶了声:“知道了,马上就好。”

佣人刚离开,她手机就响了。

看见来电显示,心说真是不经念叨。

晏行知风格依旧,接通后不说废话:“醒了?还难不难受?”

“唔,咕噜咕噜??”

一夜过去,关雁回的心态也是好起来了,电话通着,让晏行知听她漱口,没办法,刚好赶上,又不能拒接。

漱完口洗脸,闭着眼揉搓泡沫,“不太难受,就是腿酸小腹坠坠的,你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不叫醒我?”

“为什么要叫醒你?”

“嗯??”关雁回沉吟片刻,“送你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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