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佛前欢5(2 / 2)
堂木顿了一下,笑容虚假:“原来如此,是我多虑了。”
谢汐楼犹豫片刻,还是将夜里的事说了出来:“不过昨夜在下睡得并不安稳,半夜蹭被声音吵醒过,是有人在屋顶上行走的声音。具体的时辰在下记不清,也不确定此事是否与这桩案子有关。”
成松将视线挪到步思文和穆元的脸上:“你们可曾听到?”
步思文脸上的疑惑一闪而过,诚实回答:“回县令,或许是草民睡得熟,并未听到。”
穆元垂着头,接着步思文的话音,给了相同的答案。
陆回轻轻咳嗽了一声,堂木立刻竖起眉头,再次将矛头指向谢汐楼:“谢兄,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我也没听到你说的这声响。莫不是你杀了人,捏造出一个在屋顶行走的人,洗脱嫌疑?”
这人是得了疯病吗?逮着她咬个不停……她究竟哪里开罪了他们?
谢汐楼的视线在堂木脸上定了几瞬,挪到一旁事不关己的陆回脸上,又转回堂木的脸上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现在自杀还是他杀都未有定论,兄台这么急着将罪名安在我身上,是何用意?况且我昨日上午来,死者昨日下午到,在此之前我与他素昧平生,我杀他做甚?”
成松在县令的位置上做了这么久,是个极会看人眼色的人。堂木是陆回身旁的侍从,他的一言一行皆代表陆回的意思。他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将这罪名扣在这位瘦弱少年身上。
他不知谢汐楼如何得罪了他们,可这案件若真如此判,实在太过草率,他不敢违抗陆回的意愿,也不愿眼睁睁看着无辜之人,遭受牢狱之灾,更甚这灾祸还是他亲手带来的。
成松进退两难,额角渗出汗珠。
僵持不下中,谢汐楼的思绪飞速运转,垂着眼睫,细细思索着,试图摆脱被怀疑的境地。
她虽然不认识成松,但多年前机缘巧合曾听闻过他的传闻。成松多半也认出陆回了,不然以这人爱惜羽毛的性子,堂木这种毫无证据的指责,定会当场回绝,也不至于磨蹭到现在。
可是,若陆回一定要将这案栽赃到她头上,无论是成松还是她,都毫无还手之力……这可如何是好。
诡异的寂静飞速蔓延,侵蚀院子的边边角角,直到晨钟声响彻寺庙每个角落时,沉重余音中,一切终于回归正常。
陆回轻笑着吸引了众人目光:“成县令,现如今仵作验尸结果未出,身份未查明,无法确定死者究竟是自杀还是死于他人之手。不若所有人回到房间中不得外出,由官府看管。若是他杀,再由官府之人一一提审,也绝了有心之人串供的可能。你看如何?”
成松仿佛抓到救命稻草,松了口气,忙不迭点头:“如此甚好,就依王??公子的意思。”他扬起声音,中气十足,“昨夜院中所住之人,即刻返回厢房,严加看守,无本官命令,不得外出。”
……
众人回房后,成松寻着机会遣散随从,独自一人敲响了陆回房间的门。
门是纸镇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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