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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夫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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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嗤笑就把木槿簪插进她的发髻之中,对着她说道:“定情信物还与良主,望郡主收妥,我不配拥有也拥有郡主了。”

那是一根素色的木槿簪,通体玉色,自尖端一路延伸着暗红色花纹,在簪顶汇聚成一只简朴而不失华贵的木槿花。年华灼灼艳桃李,结发簪花配君子,她觉得他更配这一支木槿簪。

她抬手揩簪子,簪子残留他的指温。

殷漱疑惑不解,她都不认识他,他却自己说是她的夫君,但是,他看起来又好像不想同她纠缠,申屠曛跛脚一抬,缓缓走出房间。

“三小姐,你醒啦?”推门而入的便是一个约莫十六岁的姑娘,只见她穿着一身粉裙,双手持着鱼杯,长着一双大眼关怀着殷漱,她眼中出泪:“三小姐,你总算醒了,葵儿好担心你啊。”

她恭慎地递上鱼杯,将鱼杯捧到她的面前,请她喝水。

殷漱饮下一杯水,温水顺喉而下,她又猛喝了两杯,换杯之间,她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只见她脸色负忧,不忍心地看着自己:“三小姐,你掉湖后,我揪心啊,奴的命也是命,你别吓我了。”

“我不认识你,”殷漱平平淡淡地说。

这话听在葵儿的耳中,约莫觉得触怒到主子,她脸色一白,双膝一弯,磕向了地:“三小姐,奴不是故意不救你,奴也晕了,你莫把奴赶出府啊。”

话落,膝盖贴着地,扑到殷漱的膝盖边,一顿猛求饶,泪眼婆娑,以为哭绝,就有生路,怕意裹身。

殷漱看着她流泪的诀窍,她天生无泪,殷漱说:“你会哭多哭点,你的眼泪好莹润。”她想安抚葵儿,却语含暧昧,令葵儿毛骨悚然。

“快起来,到我面前哭,”殷漱说。

葵儿惊呆了,平时伺候主子,小心翼翼,三小姐性格乖僻,怎么温柔起来了,就连说话的方式都大变样了。

殷漱还为葵儿的脸颊揩泪,新奇地捏住她的眼泪把看,眼里全是怜香惜玉的样子。

葵儿的梨花大雨还在下。葵儿察言观色,以前萧景澍不发脾气对她还是挺好的,见气氛缓和,三小姐没想拿她开涮,便彻底放下心,接过殷漱递还她的茶盏,将茶杯搁妥。

莫非,萧景澍摔湖摔傻了?这时,殷漱立马转头,就看到葵儿走进里间,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张帛画。

她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帛画,递到殷漱的面前:“三小姐,你睡了半个月了,郡马爷为你招魂,亲自画了一张帛画,如今用不到它了,是焚了,还是扔了。”

殷漱看到她,嘴角一弯:“请自便。”殷漱斜眉想着,若是她身处话本,她倒是能说明一下诛河的缘由,只是葵儿,这个小丫头打哪儿嘣出来的?

当下的情形就同她第一次去不坠山一样,入目之处,陌生的,诧异的,好比现在,她误闯一处地方,见到奇怪的面孔。

葵儿说:“三小姐,你当时睡着了,这张帛画的眉眼,还是郡马爷想象着你画的哦!”

正在殷漱发愣着,猛然听到葵儿的话,她立马抬眸,就看到葵儿举着一张T形帛画对她展示郡马爷的心意。

殷漱一看帛画的房间,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宽大的衣服,瞬间了悟。

“三小姐,你怎么了?”葵儿挨过来关心着她。殷漱情绪受惊,颇为激动,她焦急着“这帛画,是申屠曛画的?”

“是,”对方眼神笃定地回她。

“我当时昏迷了?他画的?就在这个房间吗?当时我是这么睡觉的吗?”她问她,说时赶紧摆起她在帛画中看到的婀娜躺姿,双臂支于床畔,满面疑惑,似一抹捡钱的假笑。

她听到葵儿回她一声“嗯。”

殷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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