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情面难却(2 / 2)
战俘身子一抖,面对她的说辞,虽不想承下人情,这个陌生女人总会毫不犹豫的一而再,再而三帮助他们,却让他们更加恐惧,恐惧这忽然而至的善举,恐惧这里拘人的困境,时刻担心自己突然成为最最尖锐的匕首,去做出癫狂的不得不做的事。
殷漱都如此说了,小狸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殷漱吩咐小狸妖,烧火做饭,战俘提物进洞,李脆继续躺平也不管他们,小狸妖一头摆下酒坛,一头铺好荤肉,极快摆餐上桌,桌上摆数只碗筷,碗里铺菜肉等物,殷漱要请客,当然不能不请李脆,有了烧鹅,当然能惹起李脆的注意。
小狸妖将饭菜果酒端上来,众人轮番把盏,吃肉吃酒。
殷漱把烧鹅带来了,李脆当然闻到了,他不情愿地坐起来,靠着桌子吃,躺在椅上吃,吃得上头,吃得饱了,吃得累了,回洞复躺,最惠李脆的只有躺平。
饭毕,战俘去干活了。
这三百五十六个战俘的床就像叠罗汉似挤在新洞内,洞内摇摇欲坠的床铺,翻身都是一种奢望。
李脆睡的那张席子比小狸妖的头油还油,殷漱不敢摸,她是爱干净的,也是最爱摸珠子的。最妙的是,脏水洞有鱼皮珠,这下忽然多出满洞的战俘,足足可以霸占几十个洞,躺进去就能喝上洞顶的鱼皮珠,把鱼皮珠卖了能赚些灵石。
鱼皮珠是流下来,有些战俘来饮一口,自己从洞顶喝走,从头到尾都不用麻烦李脆挪一分位置,离一片地。这鱼皮珠简直就像天河流下来的,当然要身心投入的尝。
李脆能躺在席上喝珠,张开大嘴,“咕噜咕噜”一口喝光,不会乱动。
殷漱叹为观止,眼中佩服,不由地问:"这些东西也能做保镖吗?"
李脆道:"当然不能。"
殷漱问:"会不会堵住闻床怪的鼻子来?"
李脆道:"当然会了,你就算被闻床怪叼到嘴里了,喷它一嘴,你都能从它的鼻子里活着出来。"
殷漱道:"原来是这样。"
李脆道:"你试过了?"
殷漱笑道:"这儿有这么多的闻床怪,你偏偏就这么躺着,怎么能生龙活虎,它怎么肯放过你。"
李脆道:“脏水洞的水和别的水没什么两样,但看水的人不一样,水也就变得特别了。”
然后,李脆慢慢张嘴,一口一口吞珠入肚,吞了几口,眼睛也不想动了。
这是一个新鲜的下午,殷漱闪身去了连山庄的小院子,只见一个丫鬟来禀:“大小姐,大夫人和二夫人过来了,”彼时连山奈心事迷乱,脸色烦躁。另一个丫鬟翠袖忙端上清茶,连山奈大饮三口,遂给璃璃喂水。
窗外明亮,两个夫人才到门首,揭起帘子,走将进去,夏芎芎笑着:“阿奈,你的璃璃真是长胖了,要添大衣了。”
殷漱可不想遭殃,这可是连山庄,稍有不慎,地仙总能识破她,她闪进翠袖的手镯上,又看见了那一头活泼的牛。
翠袖是连山奈身边的丫鬟,一张巧脸,肢体轻盈,见到夫人,就来下拜,当下茶果已上,立边听禀。
两位夫人居中坐定,殷漱的目光夏芎芎笑道:“这小牛犊要多拜拜我们阿奈,若非阿奈垂救,它怎能活到今日,它得了阿奈的照顾,也是修了多世的福气,”嘴角一扬,接着道:“小的比老的要长得精一点儿,不愁穿的了。”
“小妗子,你要给我的牛做衣?”
夏芎芎脸色上尬,答应了一声“是。”
南荣朵肃容道:“平时你见街上流浪的猫狗,都要捡回来,亲喂亲养不会疏远。知道的,只当你宠养畜生,心里有光。不知道的,还只当庄主养教失过,没给你配婚,长此以往,陪侍你的都是一些不会言语的,也是不妥的。”
“本小姐会搞定自己的终身大事,关别人鸟事,”连山奈抱着璃璃,摸着牛毛。
南荣朵念叨:“这话不能这么说,阿奈,我不是自恃长辈的姿态管你,庄主操心你的终身大事,你总不能一直花时间养牛,你把那一头老牛拉大了,难不成你还要给小牛养老啊。”
夏芎芎看一眼南荣朵,笑了起来:“阿奈,大妗子也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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