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见迷八(2 / 2)
“喂……你掐够没有……放手…”没想到,他跟她打招呼的方式是以这一种“啊啊啊”的方式。真是可恶…现在不懈怠了?以前不会骑马,不会射箭的,现在都会掐人了?
他站在她的对面,确实用力就能掐断她的脖子,甚至都好像忘记了萧景澍的身份。申屠曛指腹用力,她的掌窝都在替她的脖子操心,她那手臂时粗时细,就连脖子也好不实用,那衣料好生眼熟,那身板好生奇怪。
申屠曛一手抓住她的脖子,一手随随便便地抽出她的襟带,殷漱心中一凛,很气很气…可是他是一个熟人……
殷漱抬头:“你为什么夺我衣襟带子?”为什么会发出这种男音?她说服自己镇定下来。
申屠曛冷言:“速说何方可出?”他正抽出一条襟带圈住她的喉咙,将她的嗓子牢牢圈住,冷肃地看她。
殷漱抓着带子,嗓子再度难受:“你干什么…咳……”半时说不出一句顺畅的话。
申屠曛微微绽唇:“妖孽,你若不肯放我出去,你的喉骨是不想要了。”
“…哪儿跟哪儿…我不是妖孽……我是萧景澍……”殷漱闭眼,只感觉他攥紧带子:“怎么样?你再不点头,就会气绝身亡,”他用力一扭带子,殷漱晕倒在地,他一看她晕倒了,不知道想耍什么花招?倒是松开她脖子上的襟带,就在此时,她却被他随随便便地扔在地上。
不多时,殷漱慢慢醒过来:“我不是妖孽,我是萧景澍吧!”
申屠曛的眼中立时威胁,冷下语气:“快说出法。”
殷漱知道他心软下不了手,一边温柔地说着,一边捡找石头生火:“郡马,我们原先一瘸一哑真是合适,都残一块去了,”她坐地揉着自己的脖子,殷漱啊殷漱,你只怕都不认识他了,等下……我只怕都不认识萧景澍了。
很快的,干枝堆成一团火糟,堆出火焰,这块坑坑洼洼的坑洞大的惊人,上下悬着数条蔓子,势成蛟龙,隐藏在壁隙,张开嘴巴,吃胆托惊,令人不寒而栗。两人如同身陷泥潭,在深渊里守着绝望,无法找到出路。
火光一起,她坐直身体,看了看自己,除了脑袋,其它部位已不像一个女子,已像一个男子,她看一眼对面的申屠曛……萧景澍的头为什么会在他的身体上?我的头为什么会在他的身体上呢?这是什么换头仪式?这里又是哪里呢?低头一看,自己穿着蛛网灰的长裳,还有那腰间随意地圈着革带,身边随意地躺着一把鸡腿拐杖。这把拐子没有白玉鸩首杖的精巧,也没有登山杖的古朴,手柄看起来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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