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拂晓二十七(2 / 2)
萧景瑞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用色彩鲜艳的丝绸做成的袋子,相送与殷漱。
手中已然聚问:哥哥,这又有什么用?
萧景瑞道:“传说,邓氏曾经在八月的一个清晨去华山采药,看到一个小童手持着五色彩袋接取柏树叶上的露水,珍珠般的露水装满了袋子,即为五明袋。这是哥哥效仿邓氏制作的明嗓袋,采集百草茎头制作香料,多闻可使声带通畅。”
头承的她。
萧景瑞再掏出一只储钱罐,殷漱看一眼金箔做成的储钱罐,萧景瑞送与她:“妹妹,宜多买一些所好之物,为己择一衣,为郡马择一履。”
忙谢之下,见到萧景瑞不仅举止得体,也难免生出亲近之意。
一时冬葵进来,萧景瑞也在这里吃饭,萧景瑞谈起萧景澍设?话语,而后交代她按时吃药注重放松,再三咐言自出门去了。
殷漱拿出今日得到两枚铜块,看了起来,把两枚铜块叠在一起,看见冬葵进来,把冬葵招过来。
手里问着:葵儿,你说这个大安的官制秤砣是不是都一样的?
“是啊,官制秤砣都是一样的,”冬葵端出茶汤。
手上再问:那有没有可能,同样都是官制秤砣,可是大小不一样,薄厚也不一样呢?
“可能是铸铜工匠没有做好,怎么了?”冬葵问。
随便问的,连连摇头,一手拿着盖子,一手拿着勺子吃茶汤。
冬葵端碗出房。
房里在静寂,案前的聚福盆里堆成山的“福禄寿宝”,案边一支烛火晃过,映出一把苍青色的小刀,不知道有多少看不见的吃烛鬼在攫刀光。
案上的一本年鉴还是凉的,还带着半些点儿芍药花的香气。
她已洗头泡澡,已抹上香料。
正在一面梳头,一面照铜镜,换了一身蝉衣,轻如风的衣。
衣服很美,脸很年轻,正准备坐案前做一件很费脑的事情。
拿过蓝页给的纹界年鉴,状如她的指甲盖一般。
上面的字,恁地小,幸好配来一把放大镜。
探眼恨恨去看,纹界年鉴探不到底。
放大纹界年鉴,换手抄起来,抄出来的直铺成一片片枯燥无味的椟冢。
突然变得说不出的烦躁。
已成木人石心,已提不起劲,只想快快撂笔,躺到明天鸡鸣。
纹界年鉴怪,口诀同样怪。
撩开一片低头就读起来:“结音纹反噬,受纹者若情绪起伏剧烈,他身体器音的所受所感都会逐一加诸我的耳官,我能听见他每一个器官的声音。”
看到这里,脸色严肃,眼隙生仇,摸着留音标思索,若现在有孽气杀我,只要折磨他的身体部位就可以……不知那裂咒是从哪里飞出来横她的祸,只见她摔下纹界年鉴,喃喃念着:这么说的话,小跛子现在倒成为我最大的软肋,莫非要我为他震耳,为他化聋。
达到难以应付的地步,咬咬牙,牙缝里涨恨,难道我以后要被这个小跛子拿捏。
起身,拿过案上一条乌雏带子搭在脖子上,即是如此,把他掐成核桃算了……苍白无力的面影…浮现在他的面前…沉底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边…半些往事均历历在目……慢慢地想……不过那死瘸子并不知道我的身份…还是尽快找息,到时自有办法解开。
明天总是在改变,明天总是不能诚服的明天。
房里的鬼气,直染上她的手背。
看一眼聚福盆。
金银珠宝滚滚来,福禄寿喜全都有。
心起主意,取来一只福兽,捏刀来削,直至案上一只黄蜡烛,烛油似斤斤淋漓下来,淋满了古铜高柄盏子。
淡淡的仙流丝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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