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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你有什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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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枝哪里肯,还是崔沅将她拉到门口处小声嘱咐两句,她才不情不愿地留在原地。

崔沅跟着人往后院走,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这样寂静的黑夜,一道墙仿佛将外街的热闹全都隔绝,这里面究竟藏了什么玄机?

当铺后头是个小院,院中有一口井,一棵老树,树下放着一张方桌,方桌后坐着一个人,院中没有灯光,只能依靠月光辨别。

直到走近,崔沅看清桌后人的面容时不自主屏息一瞬,她脚下如灌铅,无论是前进后退都抬不动脚步。

更叫人奇怪的是,崔沅分明带着帷帽,裴行知却将她认了出来,听他唤道,“小满。”然后他缓慢将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环抱在胸,下巴微抬朝崔沅道,“坐。”

他的姿态在崔沅看来是审视,目光灼热得能穿透帷帽,让她非常不舒服,“这家当铺是你开的?”

裴行知摇头,可崔沅知道,就算不是他开的,这背后之人与他也定有关系,崔沅又问,“你常在此处?”

他仍是摇头,“鲜少。”

崔沅心中寒意起,裴行知此言不就是在说今夜是为她而来?夜风一吹,更是叫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她喉咙有些发痒,却忍着没有咳嗽出来。

“你派人跟踪我?”崔沅嗓音有些干哑,心内的种种猜测让她快要站不住,只能摘下帷帽,坐在裴行知的对面。

裴行知倾身端起桌上茶壶,斟茶递给崔沅,茶杯里的水还冒着热气,在月光下格外明显。

崔沅没有伸手接,裴行知将茶杯放在她面前,“只是凑巧。”

与裴行知分别四年,每次二人之间的生疏交谈都仿佛要将那邻居相伴的三年覆没一次,

崔沅一直都知道裴行知处境不易,因为他名义上的生母宁姨娘当初只是荣安侯养的外室,生下裴行知后才被接回侯府,可想而知,这样的身世让他注定生活的比寻常庶子还要不易。

所以他年纪小小就被送离了荣安侯府,也是他自己争气,考入了桐城的鹤鸣书院。因他在读书方面确实很有天赋,荣安侯才将他接回侯府,安心读书等待参加三年一次的科举,后又因他舅舅封了定南伯,他的日子才算是好起来。

在不知道裴行知的身世前,崔沅只觉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登上高位,出人头地,洗刷从前所受的欺辱,所以在嫁给他时,崔沅一度还觉得是自己的身世给她拖了后腿,曾也想尽一切办法要为他助力,可换来却不是裴行知的理解与信任。

可眼下,她分明什么也还没做,裴行知为何会盯上她?

“你何以知晓这里可以换消息?”裴行知在试探她。

“听说的。”崔沅说话已经带了情绪。

裴行知恍若未觉,“你想换什么消息?”

崔沅挑眉看向他,“你能换?”

裴行知哑然,今日的崔沅也许……似乎……好像……哪里不一样了。也不是不一样,是恢复了些入京前的生动,不再是见到他只会行礼微笑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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