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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喂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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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

坐在面前的是容潜,不是原来的那个容怀瑕,她捉摸不透,招架不住,更应付不了,因而也没办法向从前一样随意调笑。

和崇安王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要仔细斟酌后果的。

容潜屈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催促她。

见她还是犹豫,干脆勾过她脖颈一把将人捞了过来。

千裔清没站稳,下巴磕上他的肩膀,撞的发疼。

她吃痛地轻呼一声,摸索着想要起身,却发现两只手都环在容潜的腰背间,整个人跪坐在他身上。

双手摸索到的必然不是铺着软垫的锦榻,而是容潜精壮的腰身。

饶是她脸皮再厚,这样子还真有点难为情。她只能清醒还好没有旁人在,否则还以为两人在行什么苟且之事。

容潜第一时间听到她发出闷哼,心头一颤,还以为她伤到了。一手钳着她的脸,架在掌心左右看看,见她下巴磕的并不严重,只有一点微微的发红,是撞在他肩头所致。

宽掌中嵌着的脸只有他巴掌大小,娇娆美丽却不艳俗,是寻常人不可染指的神仙样貌。

这张面孔与两年前并无半分差别,仍是那么吸引他,令他魂牵梦绕。

容潜放心了,迅速收起眼中溢出的一抹关心,提醒她:“药快凉了。”

凉了你自己喝啊!

千裔清很想骂他,然而脸已经被架在面前,很近,不过一拳之隔,再推诿就显得矫情了。

尤其是那人还很好心的腾出另一只手把药碗递给她,提了附加条件:“你喂多少我就喝多少,如何?”

千裔清这次连表情都懒得给他了,自然也没说话,只把身子挺直了一些。反正已经是这光景了,她不管现在是不是坐在他身上。

端起小碗含起一口,稍稍调整好角度,此时的她略居高临下地望着容潜,苦涩的药汁在鼻腔中清晰地蔓延,她虽是不怕苦,但这么含着并不好受。不知道什么时候,容潜的手扶上她的后脑,有种生怕她突然撤退的防备感。

千裔清缓缓靠近,眯起眼把目光锁在他的唇上,冰凉的小手捏着他两颊,对方在她将唇贴上时立刻默契地微微张开,只待她把汤药渡入他口。

她甚至可以听到容潜喉结上下吞咽的声音。

很顺利,顺利到她几乎觉得执行者是容潜而不是她。

双唇分离时,她心中却有一种羞愤感,再看向容潜的眼神也无法自然了。

需速战速决,于是她接着第二次。

好在这药碗不大,不过四五口,碗已经要见底了。

最后一渡结束,她急着撤离,腰上虚环着的手臂却蓦的缩紧,狠狠把她锁进怀中。

千裔清心头一慌,唇齿在他唇角含糊地磨蹭:“你干什么!”

托着她后脑的手终于也在此时发挥了它的作用,在千裔清即将把脸撤开的时候及时地按住,与腰上的手相互配合,一同将她按在容潜怀里。

方才分开的唇再次紧密贴合,腥苦的药液还在唇周没擦干净,然而口中更甚。

容潜的吻饱含压抑和掠夺,却偏生在她真的要喘不过气时心疼的放开了她。

那是他骨子里对她保留的一丝温柔和不忍,因为他珍惜。

珍惜这场好不容易争取到手的失而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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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在走廊外的台阶下站了许久,原地踱步的时候,忽的听到身后房门开合的声音。

一回头,晦暗的屋檐下,千裔清手上的白玉瑶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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