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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磕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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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人,想到他在寝殿说她是个连自己旧疾都治不好的小丫头,莫非是被她记住了。

容潜看着她愣了片刻,握着她的手指包裹的更紧:“不许妄自菲薄。”

千裔清是在今天真真实实见到佑王站在面前时才发现,这么久以来她的确错了,她错的是用其他人犯的错困住了自己,也因此导致日复一日的循环在噩梦中。

她不该怕,或者说怕的人不该是她。

千裔清弯起眼睛笑道:“这话你从前好像也说过。”

容潜点点头:“你还记得。”

千裔清没反驳。有些话她也是很认真的听进去的,容潜昔日每次对她的规劝,每次让她自重,每次要她不许妄自菲薄。

这些话她都是能听进去,并且一直记在心里的。

那是他的好。

他很好,尽管现在人人提起崇安王都免不了要在背后骂两句,千裔清仍然能指出他的许多好来。

因为这些好都是特别对于她的。

所以,时至今日她终于明白容潜是值得信任的,她也愿意信任这个人。

但,只是信任。

-

崇安王府内和进宫前没什么两样。

王府小院灯火通明,曲径通幽,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府上的小厮见崇安王回来了,几步跟上俯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千裔清很知趣地避开没去打听,只是余光看见容潜随意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到了夜晚,上下都变得安静,绛雪把外殿的几盏灯都灭了,只剩下卧房床前的两盏还亮着。

千裔清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不断在脑海里缕着越曦的事。

喻景淮带着云染上山瞧病时也提过那么一嘴,按照逻辑,容烨应该是在云家灭门时救下了同样受牵连的越曦。只是容烨称帝不久,那时候的十方国又还未曾被收入囊中,迫于朝臣议论以及攻下十方的计划,他只能让越曦藏匿宫中而又不能透露她的身份。加之后来喻景淮进宫,容潜随后得胜而归的事,一切都串联起来。

只不过让没想到的是,那个生了一副好看的桃花眼,总是含笑从不厉色的容烨,心思远比她想象的深沉。

千裔清翻身叹了一口气,眼皮微沉。这困意说来就来。

刚闭上没多久,昏暗的灯光似乎变得更暗了,准确的说,是她眼前的光亮被遮了大半。

“上药。”

千裔清缓缓睁眼,遮挡她眼前光线的罪魁祸首正是容潜。

他手中拿着羊脂玉做的圆罐,只有半个掌心那么大,借着微光,看得出里头也是乳白色的药膏,白芷的味道尤其突出。

千裔清滞了片刻,觉得还是不用了:“也没破皮,再说已经过了半日,早就没什么感觉了。”

容潜没听她的拒绝,直接掀开被子,按着肩头把人翻了个:“这是治淤伤的,宫廷御用,不比你的差。”

千裔清没有嫌弃药不好的意思,只是真觉得不至于那么矫情。

“很快的。”容潜表情未动容分毫,揭开她身上的寝衣。

从腰际向上卷起半分,那块原本被压红的痕迹变得有些青紫,若是不涂药,明日恐怕会晕开大片。

千裔清扒着枕头,把下巴搁在上面等他的动作,等得百无聊赖,身后那人却迟迟没动。

她扭着脖子回头:“我困了。”

容潜这才“嗯”了一声,几声轻响,听起来是他在捣弄药膏罐子。

带着凉意的药膏在指尖化开变得稍稍温热,他的手指覆在那处青紫,一圈又一圈,很轻,也很温柔。

千裔清觉得自己眼皮又开始沉了,硬是睁着怪累的,于是眨了两下干脆闭上。

背上那只手突然收起,容潜叹了口气:“你太瘦了。”

“晚饭不是吃了很多吗?”比她前几日的饭量已经有显著提高了,这些还要多亏容潜。

他觉得还不够,在千裔清腰上掐了一下,又道:“手感不太好,要到能掐出几两肉来才行。”

千裔清撇撇嘴:“那你是有点强人所难了,好了吗?”

“嗯。”容潜拉下她腰间掀起的衣角,“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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