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死(2 / 2)
很短,但很好理解。
千裔清:“......”
她有点为难:“在这?”
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腰臀,另一只早已在解她腰下的裙带。
容潜不以为意的笑着:“不行吗?以前你不是很喜欢在书房解我衣服?”
可惜每次都失败了。
千裔清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他怎么又翻旧账。
修长的手指从轻薄的衣衫下悄悄划过,轻车熟路地带起一阵战栗,千裔清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似乎天生与他很合拍,有时候,仅用两根手指就能逗得她无言轻啜,双目泛珠。
起初她还觉得自己不争气。后来习惯了,她想,被这么俊逸的男人取悦伺候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既来之则安之。
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细碎的亲吻落在她耳边,颈侧,还有缓缓揭下的薄纱掩盖的一片雪色,留连过的每一处都落下点点暗红,印证他曾在这里驻留过。
男人的声音带着暧昧的笑意,动了动手指,咬着她耳朵轻声道:“你很喜欢它?比喜欢我还要喜欢?”
断断续续的呜咽从口中溢出,千裔清努力拾起自己碎落的意志,勉强咬着他停下。
她整理了一下错乱的气息:“好硬......膝盖疼。”
长指缓缓退出,带着粘腻的指腹曲起在她膝上摩挲,很是怜惜。
“那去里面。”容潜勾着她腿侧架在身前,“抱紧我。”
千裔清听话的勾着他脖子紧了紧,将脑袋埋在容潜颈窝,月麟香的味道钻进鼻腔,千裔清忍不住用力吸了吸。
好香。
察觉到抱着她的男人因她细微的动作有了反应,凌乱的呼吸随着加快的步伐,转眼间就带她进了书阁最里的房间,那张床榻被整理的干干净净,侧边的衣架上挂着他常披的外衣。
“帮我解开。”带着命令的语气有些急促。
容潜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的衣带,唇齿覆上她,不肯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
许是这段时间的磨合与适应,每当这种时候,他们不需多说什么,却总能很轻易的了解对方的心思,配合的天衣无缝。
唯一的缺憾大概是其中一人总是不觉得累,另一个则很头疼。
事了,容潜捏着她的脸左右打量:“好像长了点肉。”
千裔清又恢复到平时那个总对她板着脸的样子,仿佛方才那一遭是被什么夺舍了。
她拍开对方的手直言:“你可以直接说我胖了。”
容潜也不反驳,笑着又把手送上去捏着:“胖点好,不然我总担心把你弄折了。”
千裔清扯扯嘴角,鄙夷道:“那你可以收敛一些,若实在精力旺盛,去练练枪不是更好?”
练练枪术,至少还能在沙场上多一分把握。
“那不成,春宵苦短,再不抓紧可就没机会了。”容潜那么聪明,又岂会听不出她话中的意思,心情很好地弯着眼睛,眸光亮着,“你在担心我?”
“当然。”
千裔清慢条斯理的穿着衣裳,暑季的衣裳本就不如冬日繁琐,不多时便能遮体,她弯腰俯身,学着男人刚才的样子掐他的脸。
她又说:“你要是死在外面,崇安王府能留给我吗?若是能,你死了也可以。”
继承他的家产倒也不亏,若是继承不了,那她岂不是既没了靠山也没了底气?
容潜对这番话倒是没觉得忌讳,拉着她的手起身,笑着说:“可以,你嫁给我,崇安王府就是你的。”
千裔清抿了抿唇,心头掠过一丝慌乱和抗拒。
她垂下眼:“不是说不在床笫间说这种话吗?”
容潜怔了怔,扯出一丝无奈的笑,眉宇间似乎笼上一层阴郁,他嘴唇动了动:“是我不对,不说了。”
千裔清没想过容潜会死,至少在她的认知里,崇安王不会死在战场上,他的战绩漂亮的紧,从没打过一场败仗,也从没吃过一次亏。
而且,容潜给人的感觉总是自信又张扬,在他的世界里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做“失败。”
直到今天千裔清才真实地意识到,原来容潜也是会怕死的。
他真的会死吗?
若他死了,她是会难过少了一个人护着自己,还是会开心自己可以离开这座四方之地。
千裔清没想过,但今天的一番话让她没办法不去认真思考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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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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