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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答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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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潜打趣道:“难不成你希望我们打起来?”

“怎么会。”眼波流转,纤细的手指湿漉漉的,在水面挑起一道水花,带着湿意贴上他脸颊两侧,被水暖热的温度透过皮肤浸入他内心。

正当容潜心猿意马时,千裔清浅浅一笑,认真端详手心捧着的面容说道:“这么好看的脸......万一伤着可就不好了。”

他佯装不满,缜着张脸说道:“哦,原来姐姐喜欢的只有这张脸。”

“那不然还有什么?”千裔清偏头。

容潜弯了弯唇角,手臂不知何时攀上她的肩膀,笑眯眯地凑近:“我活儿不好吗?”

实在没有比他脸皮还要厚的人了,千裔清嘴角抽了抽,倒不是觉得害羞,只能感叹怎么有人张口就能说出这种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千裔清定定瞧了他一眼??

不仅脸不红心不跳,还很自信的样子。

“唔??”拖着长长的尾音,她认真一想,中肯地点评道,“还挺好。”

语调微微上扬:“只是挺好?”

这显然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于是紧接着,容潜身体力行的表达出自己的不满,一手钳住千裔清的雪颈抵在边沿,力道不重,但也足以控制她的去向。

水雾之下,容潜的眼底似乎泛着猩红,并非狠戾之色,而是沾满欲望,徘徊在一发不可收拾的边缘。

想起千裔清上次说起池壁硌人,他顿了顿,转而把胳膊横在光滑的玉背之后,浅浅拦住。

容潜凝视着她,眼梢挂着一丝阴谋诡计:“我记得你说自己不通水性。”

何止不通,简直半点都不沾的。

每次在池里,千裔清只敢扒着池边,生怕自己经受不住水力。

因此,容潜把她抵在身前的一瞬,她的手比脑袋反应更快,立刻攀紧容潜结实的后背紧紧抱着。

他得逞的笑道:“抱紧点,不然待会呛着水可别怨我。”

千裔清想抬腿踢他,发现在水里腿也使不上什么力气,只能抱怨地瞪了一眼:“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容潜摇头:“不行,我要做到你觉得??很好,才行。”

好在他手臂和身上力气都很大,完全不需要千裔清出什么力气,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抱紧他,把自己紧贴着挂在容潜脖子上。

在水中他们也并非第一次尝试,纵然总有一种小命不保的感觉,可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还是很奇妙。

被水流缓冲的力道多了些酥麻的触感,勾起灵魂深处无法触及的一种愉悦,足趾都跟着蜷缩。

在这里,这个男人就像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承接她灵魂和生命的汪洋小舟,分明遥远却又触手可及,让人产生一种最渴望的就在自己手中的实感。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的好,像梦境、又真实的欢喜,让人沉迷至极,不愿清醒。

温水彻底变凉,灼热的躯壳逐渐清醒。

那位崇安王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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