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上药(2 / 2)
柳忆南觉得自己还是心急则乱了,自己尚在襁褓之时,便被师父带到江南了,周慎比自己还小上两岁,从何得知。
就这样心事重重地吃完了饭,周慎能看出柳忆南有心事,虽然他们二人相识不过几日,但他从未在柳忆南脸上见到过这样复杂的神色。
“你向我问他...他是你的友人吗?”
周慎斟酌着自己的言语,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问出了口。收拾碗筷的柳忆南没有多想,解释道。
“从师父口中得知他以前在京城当差,便想知道些他的事。”
“或许等我回京可以帮你打听打听,既然曾经在京中当差,会有人知道的。”
周慎听闻是柳忆南的师父,便帮她想办法,在京城想打听一个人,还是蛮简单的。
柳忆南轻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
“你且准备一下,我们今晚就走,现下能掌握的动向太少,太被动。”
顿了一下,又轻声说道。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说着柳忆南眉头微蹙,眼中的温和褪去,只剩下一片寒光。
柳忆南回到自己房间准备小憩片刻,但坐在床榻边,看着窗外的雨幕又开始出神。
雨下得很大,但是她并没有关上窗户,任凭雨滴裹挟着桂花打进屋内,一片狼藉。
如果没有这些破事,没有上京这一遭,现在的她会是在哪里看这一场淋漓的秋雨呢。
或许是在草原吧,辽阔无垠的草原,又或是山野之处的某一个山洞,闻着雨水溅起的泥土味。
但唯独不会是在这样的处境,这样连发呆都成了片刻奢侈。
随即柳忆南轻轻闭眼,狠狠地将自己砸在软和的被褥上,露出了惬意的神情。
其实有时候,或许连柳忆南她自己都忘了,她也不过双十年华,正是如同窗外的桂花树一般,同样是最好的年纪。
躺了会儿,她又挣扎地从床上起来,翻了翻旁边放着的包裹。
周慎今天去武馆估计有不少伤在身上,虽然都是些跌打所致,但像他这样没经历过的,保不齐明天身体会跟散架了一样。
如果今晚能顺利出去,那明天才会是一场硬战。
柳忆南拿着包中周夫人给的治跌打的药,敲响了周慎的房门。
没过多久,周慎就打开了房门,见到是柳忆南的瞬间,他眼眸亮了亮。
“你怎么来了?”
柳忆南侧身进入房内,周慎的长枪就摆着桌子上,虽然也用过这把枪一次,但没有仔细观察过它。
将手上的药瓶扔给周慎,“简单处理一下你的伤吧,不然得疼上些时日了。”
说着拿起周慎的长枪细细观察着,枪柄上的纹路很是精细,拿在手上竟有些玉质的温润,枪尖锋利状如笔尖,猛然刺出间,破空声伴随着枪体的嗡鸣声,听着都让人心一颤。
柳忆南将枪轻轻放回桌上,不觉感叹出声。
“是把好枪。”,甚至脸上都带着神采奕奕的神色。
接过药瓶的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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