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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疯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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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命令、似提醒、又似某种疯狂的誓词,裴景忱冷冰冰的声音沿着听筒死死缠绕在她耳际,诉说着要与她至死不渝。

等戚晚柠两秒回神时,氧气仿佛被对方掠夺了大半,心脏剧烈跳动。

仿佛那个人此刻站在她面前,两手将她困于方寸之地,死死盯着。

分明裴景忱不在,但她还是有种被某种视线包裹的感觉,鸡皮疙瘩落一地。

两人将近沉默了一分钟。

“晚柠是个坏女人呢。”

“和我结婚,还总想着另一个男人。”

裴景忱的语调轻而慢,伴随着一声陡然的粗重闷哼,在安静的空间里浅浅荡着低惑。

怀疑他在那边自(我安)慰,戚晚柠瞬间宕机,都来不及反驳这两句话,耳朵倏然红润。

“你忙吧,我挂了。”怕接下来还有更加放荡的声音,她赶紧挂断。

因为脑中的想象,不适的反胃感稍稍袭来,戚晚柠红着脸给自己倒了杯水,压制下去。

……

电话突然被挂断,裴景忱的视线落回手机屏幕,狐疑地挑了下眉。

他输入密码点开,倏然跳出别墅里的布局。

画面中,纤细的身影站在房间中央,目光游走在整个房间仿佛在找些什么。

他略显惊讶地勾起唇角:“这么敏感的么?”

小小的女孩在大大的房间里显得孤单可怜,裴景忱不受控地点了点她的脸蛋。

夜色裹挟的小巷,惨白色的车前灯照在积水面,倒映着男人模糊的颀长身影。

他抬着血淋淋的左手,唇角微微翘起,配合着满手的鲜血有种怪异的癫狂。

阿达正在帮他包扎。

“已经叫人过来处理了。”阿达敛目缠纱布,“拉里很快就带医者过来的。”

裴景忱扬眸看了看倒地的中年男人:“就看他命够不够硬了,死了就直接扔到兽场。”

“是。”

裴景忱坐上车。

阿达紧随,打开车门:“是回营地吗?”

“不,直接去河对岸,找萨图乍。”

裴景忱悠然而坐,看着河对岸的霓虹色。

灯光如同一条轻纱落在脸上,露出他弯下的眉眼:“晚柠在呼唤我回去,不能让她等太久。”

不然他就要被一个死人偷家了。

……

穿越大桥,来到纸醉金迷的世界,灯红酒绿好不靡靡。

黑色轿车停在一个雕金虎豹的房屋门前。

门口的保镖没有想到这位不速之客登门,迅速用对讲机联系内部老板。

阵阵男女放浪的笑声沿着对讲机在夜色中不断扩大,T国的一夫多妻制让萨图乍和他的夫人们夜夜欢歌。

裴景忱眉梢稍动,似笑非笑随着其中一个保镖走进房间。

长廊中的农神食子图血腥又残暴。

“裴,搅人春光可不是什么好事。”满脸胡须的青年面带愠色走出来,手里摇晃着半杯红酒。

裴景忱扫了一眼萨图乍布满口红的胸膛,不耐烦道:“你的脏手伸到了我的地方。”

他站在倚边,口吻轻飘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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