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9(2 / 2)
她是爱美之人,可还是生平第一次看个男子,红了脸。
真是不争气啊。
那位男子好似正在承受着剧烈的痛楚,竟然还站稳的气力也没有了,虚弱地伏在姜时愿的肩头,汗珠凝在他的下颌又一路滑落在姜时愿的锁骨中。而他显然也没放过姜时愿,似要让她也感受到他的痛楚,急促而温热的鼻息似有节律地呼出在她白玉的肩颈之上。
又是亲密的接触,又是这旋昵的氛围,又是这惊人的美色,暧昧的旋昵在夜色中无声无息地蔓延。比起坚定的心智,姜时愿的生理也有了作答,耳户燥热不止,而男子鼻息喷洒之所在,更是泛起湿痒之意,酥酥麻麻的。
姜时愿侧过脸,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千斤顶’,却被那位他一把擒住皓腕。
这才感受到,他的掌心极为寒凉,而他的身子正如沸水般滚烫,这半严寒半酷热的体征,极为怪异,似是身中剧毒....
“公子,我观你面相痛楚,需不需为你搭下脉?”
姜时愿感觉到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颈窝处,大汗淋漓,呼吸愈发凝重。
同时。
他的神志被痛楚一点点抽丝剥茧,整个人宛若摇摇欲坠,立于生死之际,他的嗓音喑哑:“姜娘子,你果然来了。”
可惜这话太过于轻微,不仅没能让姜时愿听到,而也耗光了他所有的气力,再无任何知觉,倾倒下去...
?
贱民带中刚刚燃起第一缕炊烟,慢慢地,家家户户中陆续有人抗着田锄,挎着木盘走向各自的一亩三分地,融入这三水墨画之中。
倏然,这安逸祥和之景,被一声杂音打破,那粗旷的嗓门和阴阳怪气的语调一听就是何氏。
何氏叩着门:“姜时愿,赶紧把门开开,你自己看看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起来下地干活呢,这成圈的鸡还没喂呢!”
隔着木门,传来几声闷声的咳嗽。“实在是不好意思,姨娘。今日突发高热,身子不爽,浑身酸疼得很,连下榻的力气也没有了。”
何氏竖着眉头:“你不是大夫吗,还会生病?我看你这是故意偷懒找得借口吧,看门我瞧瞧。”
“说笑了,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啊。姨娘若是不信我,时愿开门就是,只不过怕将病气渡给你。”话末,这咳嗽声愈发剧烈,听这声好似将嗓子咳出血般,嗓音也沙哑地不成人样。
这下何氏是真的有点信了,一则听这动静不像装得,二就是姜时愿入住她家后是勤勤恳恳,言行举止间那毕恭毕敬、低声下气的态度简直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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